bsp; “我明白。”萧染说:“等事情结束,我会和他分开,再也不会有任何的来往。”
“我相信你。”萧瑟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我很开心你能跟我坦诚说这些,但我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些,不用担心我,我会好的。”
“时间太晚了,回去吧,再晚回去就不好打车了。”
萧瑟看起来已经平复了所有的情绪,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可她太平静了,平静的萧染都无法放心,但她又太真诚了,真诚的萧染找不到任何不对的情绪,她应该留下来陪陪萧瑟的,可萧瑟似乎并不需要她陪,她坚持一个人冷静一下,萧染便只能离开。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萧瑟能够清楚的意识到冷,那种冷不是温度上的,而是渗透进骨缝里的冷,像是从温暖如春的桃园突然被扔进了极寒之地,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任何人给予她一丝一毫的温暖,她几乎快要将她冻僵了。
双手交叠地放在一起,用力到扭曲,扭曲到快要变形,她好像完全记不起来这双手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反应过来渐渐放松自己,但与此同时她又清楚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就好像有什么她再也控制不住了。
萧染的心也并不平静,回别墅的这一路上想了很多的事情。
太多的事情压着她,太多的掣肘牵制着她,她快要喘不过气,也快要被这样那样的事情四分五裂,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走错了哪一步才会到了今天这样的境地。
进一步水深火热,退一步又是万丈深渊。
她快要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商祺最近被白金玉带去了国外治疗,萧染不必回到居住的地方还要面对另一个麻烦。
她没吃饭,也吃不下,回到房间直接进了浴室,热水自头上烧下来,她本应该觉得热,但身上的感官却始终都在冷。太乱了,她一次次地告诉自己冷静下来才能在这千头万绪中理出一条该走的路,但她却理智不下来,她的胸腔像是被塞了一团火,快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萧染换了冷水,丝毫不在意在这秋日的温度下冷水澡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她只想让自己安静下来,理智下来。
或许是真的有用,萧染在牙齿都快要打颤的冰冷中意识到了她如今面对的种种难题并非没有解法。
萧成功和程立秋都是在用自己的母亲来威胁自己,可萧染不可能任由两个人共用一个筹码,她不做这亏本的买卖,这两个人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两相其害取其轻,如果非要萧染在这之间做个选择,她会选择程立秋。
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和程立秋做交易,她绝对不会强迫自己维系和商祺的婚约,那个时候她和商祺的这步棋也就迎刃而解了,甚至和商酌言乃至整个商家都没有关系了。
至于自己和商酌言之间,自然是要结束的,但自己陪他睡了这么久不能白睡,总要让他付出一些代价,这是他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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