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萧染,是一个类似拥抱的姿势覆在她的耳边说:“咬得越狠,我越兴奋啊。”
萧染:“……”
萧染推开他掀被下床,被子离开身体的时候萧染有瞬间的停顿,因为她发现不止是胸口,就连腿上都布满了不同程度的痕迹。
这得多激烈,萧染闭了闭眼睛让自己不去想。
但她实在高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几乎是站起来的一瞬间就因为双腿的酸疼而站立不住地往后倒去。
商酌言眼疾手快地将她抱起来:
“身体太弱了,都跟不上我的节奏,从明天开始每天运动吧。”
萧染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六叔说得对,毕竟人是跟不上猛兽的速度的。”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商酌言抱着她稳稳地走进洗手间,将她放在盥洗台上,大理石的冰凉让萧染下意识地往商酌言身上躲,商酌言欣然接受她的投怀送抱,抱住她:
“其实你昨天晚上也夸过我很多次了,说我好厉害。”
萧染:“……我骂六叔的时候六叔怎么不记得?”
“骂我什么?混蛋?流氓?禽兽?我以为这是调情,原来是在骂我吗?”
萧染是说不过他的,没道理给自己找这个不自在:
“你出去。”
商酌言笑笑:“自己可以?你刚才都站不住,要不要我把着你?像昨天晚上那样,我从背后抱着你带你来上洗手间,你……”
剩下的话商酌言没能说出来,因为萧染捂住了他的嘴,耳朵也渐渐红了起来,商酌言顺着她,纵着她,可是看着萧染的视线却还是带着调侃的,好像在说:原来你记得。
对于昨晚的记忆,萧染虽然没有特别完整,但还是有点模糊的印象,好巧不巧商酌言说的这回事她就有,还比较完整。
太超过了。她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和商酌言之间的关系,但不代表面对如此超过的事情她也能无动于衷。
那好像不是她。
但也有可能真的不是她,她被下了药了。
“我可以。”萧染说:“六叔出去吧。”
她看起来实在是太乖了,垂着眼不敢看他,耳朵红得仿佛能滴血,怕自己说出什么让她更难堪的话来,柔弱无骨的手还捂在自己的嘴巴上。
商酌言没忍住,就着她捂着自己的动作在她的手心落下一个吻,到底没舍得再逗她:
“我出去等你,有事喊我。”
“嗯。”萧染收回自己的手,轻声应了句。
商酌言出去了,萧染试探着站在了地板上,有了刚才的经验,这一次她站得小心翼翼,没有再摔。
萧染身上清爽,除了酸疼之外没有别的不适,商酌言昨天晚上应该是给她清洗过了,但萧染还是洗了个澡。
中途商酌言进来看她,靠在盥洗台边上表情有些无奈,但却难得没有说什么调侃她的话,好似只是怕她站不稳摔倒了,就那么守着她,直到她从淋浴间走出来才扯过毛巾架上的浴巾走过去将她包裹起来,埋怨她一句:
“怎么这么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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