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自己反悔余地的转身回到了商酌言的面前,这一次距离他更紧,她就站在商酌言的面前,一件件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商酌言就那么看着她,像品鉴一件商品般没有丝毫波澜。
冷气落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有些冷,但再冷也比不过心里的,她就那么站着,等着,抛开了羞耻心和自尊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萧染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可能会变成一尊雕塑的时候商酌言才动了,他从座位上起身,走过来萧染的面前,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萧染,你学不乖,是吗?”
萧染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明白商酌言的话。
学乖?她还要怎么学乖?就这么寸缕不沾的站在他的面前任他把玩了,还要怎么乖?她疑惑的看着商酌言,又渐渐的回复冷静,问他:“商董还想我怎么做?你说,我做,不会的我可以学。”
商酌言发现萧染真的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本就不太爽快的心情此时更是被眼前的人多添了一丝憋闷。
“我说过,你只要听话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商酌言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既然你有别的安排我们就速战速决。”
萧染看着他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似乎都可以,她并不介意,也无所谓。
她不说话,商酌言就逼她说,绕到她身后在她的后背推了一把,萧染踉跄向前趴在了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她想起身,被商酌言从身后按在了后腰的位置,他明明没有什么力气,但萧染却没再挣扎,甚至闭上了眼睛。
商酌言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压下去:
“两个选择,是在这里从头到尾地做,还是用上面帮我。”
“在这里做我不保证你明天还下得了床,用上面完事儿你就可以走。”
萧染睁开眼,盯着眼前不远处的签字笔,几秒后她无波无澜地开口:“我选第二个。”
“好。”商酌言放开她让她起身:“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不可能怜香惜玉,用这里的话你可能不会太舒服。”
能有多不舒服?上一次萧染都快要死在这种窒息之下,总不能这一次真的会死,她当然不愿意再尝试一次,但现实好像也没有给她别的选择。
“好。”萧染说。
商酌言并没有立刻因为这句话而有反应,他维持着先前的姿势看着萧染,看得萧染有觉得有点奇怪,直到她发现商酌言眼底的变化,那慢慢蒸腾上来的欲念强势得让萧染开始心慌。
那是疯狂的讯号,萧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但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他就被商酌言拉着手臂迫使她转过身,继而又被按着肩膀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躲不掉的,萧染不断地给予自己心理暗示。
既然躲不掉,那就接受,至少不要让自己太难受。
萧染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天真了,商酌言没有说谎,他说的不会怜香惜玉,说得可能不会太舒服不是客气,甚至还有些委婉了,萧染原本以为上次的窒息已经是极限,但这一次她竟然觉得自己看到了死神。
这是一场单纯的发泄,一切结束的时候萧染怀疑自己的下巴是不是已经脱臼了,但商酌言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之后在自己的面前蹲下身来,抬手将她合不上的下巴轻轻抬了上去,说:
“没坏。”
萧染红着眼看他,眼角还有一滴泪滑过。
其实在刚才的过程中萧染已经哭了很久,她未必是真的哭,生理性的眼泪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商酌言本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一切都是提前说好的,他也并没有占什么便宜。
但这一刻或许是发泄了心理的不快,他竟然在这样的视线注视之下察觉到了自己好像有点过分。
手指轻轻碰了碰她微微有些裂口的唇角,问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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