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他用膝盖压住。
“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商酌言用另一只手去解她衬衫上的扣子:“反抗不了的时候应该让自己学着享受。”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商酌言怕是早就被萧染扫成了筛子,但现实却是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或许她可以大喊大叫吸引旁人的注意力从而让自己免于这场混乱,可是自己和商酌言的事情公开于自己而言却是没有半点好处。
商酌言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手上的动作不变,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
“你可以把他们喊过来,我不会阻拦你,但你要不要试一试,试试我敢不敢当着他们的面上你。”
不用试,萧染知道他敢。
他是个疯子,他没什么不敢的。
不敢的从来都是自己。
被禁锢的双手因为用力手背都冒出了青筋,可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抵抗一个男人的力量,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一半,商酌言看到萧染眼眶泛红,但这依旧不足以让他心软,他只是问了萧染一个问题:
“后悔吗?”
后悔来到这里救我吗?
萧染没有回答,她似乎在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现实的处境中冷静了下来,就那么毫不畏惧地迎视着商酌言的视线,反问他:“做完这一次是不是就算我还清了?”
商酌言有些意外,意外到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就那么撑着身体瞧着萧染。
或许是外界的传言,或许是商酌言这个人城府太深,以至于很少有人敢长时间的和商酌言的目光对视,萧染是第一个,她丝毫不惧怕地在等一个答案,这样的魄力和勇敢让商酌言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隐隐发烫。
他几乎不受控地更用力地抓紧萧染的手,好似只要他稍稍松开,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萧染觉得疼,疼到她微微蹙眉,商酌言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口给了她答案,笑着说: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这一句商酌言手上的动作又开始继续,直到萧染衬衫的扣子彻底解开。
房间的冷气很足,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她几乎下意识的颤抖,但下一秒温热干燥的大手就覆了上去,萧染抖得更厉害,可视线却还是看着商酌言,没有丝毫退缩,她像是在纠结,也像是在衡量。
有那么一瞬间商酌言以为她要退缩了,可是在下一秒她又像是视死如归一样的闭上眼抬起头来,主动吻在了他的喉结处。
“我表现好一点,六叔可要说到做到。”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
商酌言的喉结因为她的吻而不受控的滚动了一下,眼睛里有着灼灼燃烧的危险,可萧染不怕,依旧看着他。
看着他双目赤红,近乎疯狂地低头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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