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抹不开面子,宋清秋便说,“你若是不好意思张嘴,我给你姐打个电话。”
“不用,等排畸结果出来了,我就回来。”
宋清秋把可馨送上车,叮嘱子伊路上注意安全,慢点开。
望着车子缓缓离开,她才上楼。
在北京参加研讨会期间,毛毛全程心不在焉,都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事。
他和君豪坐火车返回鹤城,刚走出火车站就看到小燕跑来,张开双臂抱住他。
毛毛惊慌地推开女孩,“你咋来了?”
“我听孟图那打听到你今个回来。”女孩攀上他的胳膊,用撒娇的口吻说道,“我还没去过北京
呢,给我讲讲呗。”
毛毛用力扒开他的手,“我着急回家,等有时间再说。”
“我特意借了辆车,开车来接你回剪纸店,啥事比剪纸事业重要啊?”女孩嘟着嘴叹气,满是失望。
一直沉默的君豪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冷冷出声,“哥,她谁啊?”
“一个剪纸爱好者。”
听到毛毛这样介绍自己,女孩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不过脸上依旧笑嘻嘻地看向君豪,哇哦,大帅哥哎!
她走上过去,一双纤细的手攀上君豪的手臂,暧昧的小动作不断:“你就是嘉诚的弟弟君豪吧,有幸认识你。听说你的剪纸技艺比嘉诚哥要精湛许多,我能跟你学习剪纸吗?”
“不能!”君豪阴沉着一张脸,语气冷得掉渣。
女孩发觉他那双深黯而幽深的眼睛射出凌厉的目光瞥向自己的手,这种望而生畏的气场,迫使她收回了手。
哼,长得帅又能咋样,不解风情!
女孩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们要回家,我送你们啊。”
却遭到毛毛的断然拒绝。
“不必了。”
女孩惊诧地望着毛毛,眼泪汪汪地带着哭音:“你去了趟北京跟变了个似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
“你没错任何事,我有我的生活,请你不要打扰我。”
毛毛厉声说完,女孩依旧纠缠不休。
君豪不耐地声音飘起,“我哥有家庭,请你自重。还有,以后离我哥远点!”
他的话像点燃了一枚火花
,引爆了女孩的愤怒和不满,使她变得恼羞成怒地咆哮起来:“我只是爱慕嘉诚哥的剪纸技艺,你凭什么把我说得这么不堪。”
君豪讥笑道,“包藏祸心说得就是你这种人!明知道我哥有家室,明知我嫂子怀有身孕需要照顾,你周末跑去找我哥学什么剪纸。白家剪纸店有不少剪纸匠人,跟谁不能学?”
女孩辩解道,“他们的剪纸技艺不如嘉诚哥。”
“你大可跟白璐白老师学啊,她是白家剪纸店的创始人,我哥的手艺一大部分还是她教的。”
女孩碰了一鼻子灰灰,自讨没趣,灰溜溜地走掉。
君豪横了大哥一眼,迈步向前,钻进一辆出租车。
毛毛紧随其后坐在后排座,报上目的地。
车子启动。
君豪缓缓开口:“这个女的除了年轻哪里比得上我嫂子,真不知道你咋看上的。”
“我都说了···”毛毛觉得自己的解释很无力,毕竟他的错判,没料到小燕有这歪心思。
两人一路无言来到父母所住的小区。
在楼下,恰逢可馨在宋清秋的陪伴下刚从医院拿了排畸结果回来。
毛毛急忙讨好地扶着可馨上楼,轻言慢语地问着:“听说你去做孕检了,咋样啊?”
“挺好。”可馨甩开他的手,径自往上走。
毛毛厚着脸皮快步跟上。
进了门,他扶着可馨坐下。
瞅见父亲在厨房忙碌,脱下羽绒服,挽起袖子去帮忙,却被赶了出来。
“别在这碍眼,滚一边
去。”何明远将买来的黑鱼“啪”地摔在案板上,边收拾鱼,边自言自语,“别瞅你在水里上蹿下跳,崩得最欢,立马下锅煮了你。放着好日子不过,心血来潮非要往大海里蹦也是你,结果就是找死。在水深3米左右的地方活着不好吗?净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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