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国储君,应洁身自好,不贪美色,殿下的行为,实在是难堪这太子之位。”
姜舒月一脸无辜:“洪大人,这您可冤枉我了,我将那些人全收了,可都是因为您啊,您不体恤孤便罢了,如今还要给孤扣上这么一个罪名。”
“洪大人,那些人都是您送去的,您可是咱们晋朝的老臣了,历经三代帝王,在朝中的位置无人能比,无人能撼动,孤心里自然是敬着您的。”
洪熙被姜舒月的几句话说的飘飘然,他确实是三代老臣,在朝中位高权重,就连当今陛下,都得敬让三分。
“您送来的人,孤自然要好生招待,若是选得少了,免不得让您觉得孤敷衍,若多选几个,少不了被您说不公,孤不想惹洪大人不高兴,索性都留下了,这样才能彰显孤对大人的尊敬啊”
“再说,只要是洪大人送来的,不管是人还是什么,哪怕是刀子呢,孤都会心甘情愿的接下。”
姜舒月说的诚恳,看不出一丝嘲讽之意,但是在场的人,有的脸色却变了。
谢临洲站于一旁,嘴角终于扬了起来。
“如若中书令大人真的觉得孤是那等荒淫无道之人,陛下,那就按中书令大人说的办吧,毕竟洪大人,可是我朝的肱股之臣呐。”
一些听出姜舒月画外音的,赶紧上前帮着她说情。
姜舒月还非常认真的朝那几人道了谢。
刚才姜舒月的话,不少人都听明白了。
为什么要将人都留下?说白了,就是怕得罪洪熙。
连现今如日中天的东宫都不敢得罪之人,这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才是真动摇国本的存在啊。
一个中书令,虽说在朝中地位超然,但若威胁到了东宫,这可是大忌。
姜舒月自从成为太子,两派之间一直都有摩擦,但是这些摩擦,都没有将手直接伸到东宫里去。
况且,姜舒月一直都没有正面与以洪熙为首的这些人较量过,他们以为,姜舒月怕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以为他们要赢了,心中的那份得意,真是藏都藏不住。
可是今日,就连太子的婚事,都能被洪熙左右,这样的东宫,以后如何能稳定民心?
姜舒月的太子之位是陛下亲封,如今却被他们逼的冒着毁名声的风险,也要将洪熙送来的人都留下,这是什么性质?
果然,龙椅上的皇帝面色不大好,瞧着手边的十几封奏折沉了眸。
洪熙大概也反应过来了,之前姜舒月的屡屡势弱,都是再未今日做准备。
这一年,她竟真的能忍住。
洪熙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栽在一个小姑娘手上,这之后,陛下对他,怕是已心生芥蒂了吧?
下朝出来,洪熙浑浑噩噩的离开,姜舒月这心里终于舒坦了。
朝中以洪熙为首的这些人,势力不容小觑,她不得不小心行事,只有让他们放松警惕,到时才能一击致命。
太子是未来的皇帝,现在能左右太子的婚事,将来登基之后就能左右皇帝的决策。
一个事事都要看朝臣脸色的太子,是什么水平,不用她多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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