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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下降的石道,很容易让人忘记空间和时间,薛蕤也从刚开始的活跃状态变的沉默下来,不时扫一眼正前方,以及那个胖子。
“小蕤姐,你没事吧,怎么脸那么红?”金鱼把头探过薛蕤的肩膀用自己的脸蛋蹭薛蕤的俏脸。
“没...”薛蕤眼神一慌,连忙摆手“这么暗你怎么看出来我脸红的,一定是灯晃的,小丫头专心点。”
“啧啧啧,这过来人的语气,这么快就想当主母了,只是那位好像有点傻啊!”金鱼在薛蕤的耳边打趣到。
“切,你的夜枭哥哥也没聪明到哪里去!”薛蕤倔强的反击到。
“嘘……”上官宇轻呼一声,就靠在墙壁上。
夜枭也不知道听没听到薛蕤的话,反正是一脸便秘的表情执行着战术动作。
上官宇掂了掂手里的石块,用力撇出岔口。
“啾……”暗哑的声音在石道里回响。
“消音器!”夜枭低呼。
“法玛斯。”上官宇撇了撇嘴。
“Légionétrangère?”上官宇在薛蕤一脸懵逼的情况下边了句法语。
“ЧВКВагнера!”走廊的拐角传来句俄语。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Китай”上官宇对于对方自报家门有些意外,但是想了想毛熊的性格,也就释然了。
“你们好。”地道的东北话,如果不是之前的俄语,没有人会想到这说话的会是个战斗民族。
然而,薛蕤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上官宇迎刀而出,凌冽的刀光映在所有人的眼底。
“啪嗒”金属掉落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却更回荡在心头。
夜枭已经举着工兵铲冲了出去。
“我们投降。”
当薛蕤走出岔口的时候看到却是三个霉国的大兵。
“我就说嘛,好好的毛熊那什么法玛斯,现在还装吗?”上官宇平举的唐刀压在带队之人的脖子上。
“大叔刚才说的外语什么意思?”薛蕤对身旁的老九问道。
“法语是外籍军团,俄语是瓦格泥尔。”老九并没解释太多,至于他为什么能听懂,这就更不能说了啊!!
薛蕤也就是随口一问,换成金鱼她可能也是这个问题,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老九点居然回答上来了,他居然回答上来了。
薛蕤正懵逼着呢,金鱼已经走过去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半截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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