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了引号吧?”慕远志笑道。
“或许。”星阑回答道。
“嗯,来,把这张纸拿好,一定不要弄丢。”慕远志说着,把昨晚星阑按了指纹的信封交在她的手里嘱咐道。
星阑捏了捏脆脆的信纸自嘲的笑道:“去了炼妖壶,这纸估计都被火烧成灰了。”
“炼妖壶内无火,在里面,只有真正的沾染邪气的妖才会被炼化,否则常人进去,毫发无伤。”
“原来是这样……”那自己,岂不就是必死无疑了?
不但是妖,还是一个吃了邪丸,让邪丸出世的坏妖。
“远志兄。”星阑忽然抬头呼唤了一声。
慕远志太阳穴跳了一下,他道:“怎么了?”
星阑抿了抿嘴:“若是碰见一个叫赫连泽的男人,请告诉他,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让他……让他好自为之……”
说到最后,气息虚弱的让吐出来的字都显得那么渺小,让耳朵捕捉不到。
“赫连泽,就是你的夫君?”慕远志问道。
星阑憋着嘴沉思许久:“或许吧,曾经的。”
说着,从担架上爬下来,根据之前的回忆来到炼妖壶跟前,指腹在那把柄上流连忘返来回摩挲。
“大姑,星阑呢!”
一路上风风火火的陆芙御剑归来,看到大姑在外殿站着,忙跑过去着急的问道。
“星阑,她不是在你家吗?”大姑疑惑的问道。
“哎呦!她不在慕府,是被远志带来了,你可看见她?”陆芙现在已是火烧眉梢,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大姑摇摇头,道:“没有。”
“那去哪了?”陆芙抓住大姑的胳膊问道,眼里全是惊慌失措。
大姑被弄得一头雾水:“星阑我没看见,但远志我看见了,他带着抓来的妖物在炼妖壶呢。”
“妖物,什么样的?”
陆芙问罢,心中的不祥之感愈加的浓烈,还不等大姑回答,她便跑向主殿,一脚踢开了捉妖殿的门,却发现只有远志站在壶边,地上一个担架。
大姑也觉得此事蹊跷,便跟了上来,愣在门口。
陆芙看着炼妖壶的锁子大开着,但壶内已经散发出浓浓的白烟,她走上去绕开了慕远志,将壶门打开,里面却空无一物!
“星阑呢!”她红着眼指着慕远志怒吼道。
慕远志被母亲这一声吼给震得耳朵嗡嗡直响,他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下去。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咽了口唾沫平静的说道:“死了。”
“我是说她人在哪里!”
陆芙怒吼道,噌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锁龙剑,剑刃架在慕远志的脖子上,眼角处的泪水终于奔涌而出,那是她的徒儿,是赤县大陆的救世主啊!
慕远志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任由母亲与自己刀剑相向,脖子处被尖锐的刀刃蹭破了皮。
他的双眼似乎有些抛锚:“娘,星阑是妖怪,她的脊背上有鸟族的翅膀,她,是妖。妖,不都该去炼妖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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