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南瓜背着你找男人,这明明就是婚变的兆头,你要是憋坏了自己,谁来疼你?”风亦是靠在墙上,双臂环胸忍不住嘀咕着。
“你不懂……”
赫连泽又喃喃着,醉了酒的他神志都有些恍惚:“阑儿就是个小偷,她把我偷的什么都不剩,这让我怎么活?看着她那么开心的和别的男人嬉笑,我仿佛,看见了当年的我,就是这样上当的……”
听着臭小子肉麻的抱怨,风忍不住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果然,陷入爱情的人,不论男女,智商都是负级。
现在,他除了幸灾乐祸的想笑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事儿可做。
叫来了侍者,又给上了两坛美酒,将一坛推到赫连泽手边说道:“行了,若是借酒能消愁,本公子愿意陪你喝酒!”
“就你?你可是从来都不碰酒。”赫连泽嗤笑着,自己先喝了一口。
干辣的酒水冲灌着喉咙,烫的他眼里的泪意瞬间消失无踪。
“切,这天下就没有难倒我风公子的东西,酒?是个屁!”
被臭小子看扁,风抬起酒坛就是一口,三秒之后双眼混沌,倒在桌案上不省人事……
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看着窗外的月色,赫连泽低叹了口气。
翌日傍晚,星阑拖着沉重的身体蔫蔫的来到珍珠苑,和平常一样坐在木桩的旁边,准备用水灵力滋养木桩。
这个时间,慕远志正在前院处理事务,所以珍珠苑内除了她之外,也就只剩下嫂子了。
摸着枯木桩随着注入水灵力数量的增加,如今表皮已然有了一丝冰凉,生机的现象,星阑笑了笑。
也不知道昨天为何忽然就心绞痛了起来,自己并没有什么疾病。
撇去这些杂念,她双手合掌,黑色的水灵力犹如万千花蕊绽放在指缝之中,许是有了水灵力的滋润,就连身边的花园中,寒月里枯萎的花朵也有了复苏的征兆。
木桩持续着散发出淡淡的绿色,坚如石头的豁牙上好似蕴含着随时破壁而出的嫩芽……
早上和师父修习剑术,中午给嫂子注入灵力,晚上和白阑修炼上善若水之术,星阑体内的水火之力也快速的恢复了平静。
一连几天,都是这般平淡的过去,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去。
直到有一日晚上,修炼上善若水之术的星阑忽然脸色大变,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染脏了褐色的地板砖。
她捂住胸口,绞痛又开始发作了起来。
如今四周无人,白阑也在休息,无助的星阑只得蜷缩在角落,努力的隐忍着心中的抽痛。
黑夜寂静无边,屋内只有一只蜡烛,用来点香的。
缩在墙角的星阑抱紧脑袋,眉头揪成了“川”字,心中的绞痛已经扩散开来,牵连着脑子,四肢,脏腑……无一处不疼。
逐渐的,疼痛变成了烧灼,肌肤上的温度足以让一个鸡蛋凝结成块。
糟糕,这是怎么了?
她反复的问着自己。
手心无意中拂过自己的胳膊,总感觉有股异样,但就是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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