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在一边凌乱。
有一瞬间,他好像有些后悔带苗兄来这里借酒消愁。
吱呀一声,关着的门被人推开,抱着三大坛子酒的萨默笑呵呵的走进来:“客官,这是你们要的酒。”
“这酒……可以退么?”赫连泽有些忌惮的看着随时随地都会撒酒疯的苗青,对萨默问道。
萨默抬起头,看到眼前的男人,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人,真是姐夫?
不相信自己眼睛的他又用袖子鼓足了劲儿的揉了揉眼睛,又看向赫连泽,瞬间泪目,大喊一声“姐夫!”
“姐夫?”赫连泽嘴角一顿猛抽,今天出门,莫不是忘了看黄历?
“姐夫,你可总算是来了,等的我好苦啊!”
萨默走过来霸道的把赫连泽抱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
“兄弟,冷静冷静。”
快要崩溃的赫连泽很是嫌弃的将身上的狗皮药膏撕了下来,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眼前这位胡子长到肚脐眼的男人。
萨默见赫连泽不认识自己,也不着急,快速将房门关住之后小声的问道:“姐夫,你知道我姐的位置吗?”
赫连泽揪起眉头,他现在很想跳窗出逃,但瞅了瞅一边醉生梦死的苗青,真可谓是进退两难。
他道:“我怎么知道你姐在哪里?而且,我是已婚人士,不认识你姐,更不是你姐夫。”
“怎么可能,我姐叫星阑,你就是赫连泽吧。”萨默一脸纠结的反问道。
嗡——!
萨默的一席话让赫连泽瞬间耳朵嗡嗡直响。
清淡的话语,恍若出现在铜钟之中,回荡震撼人心。
慵懒的凤眸蓦然圆睁,瞳孔放大,气息继续急促不稳。
“你……你说什么,星阑?!”
“是啊,我与姐姐走散了,这才来到中央广场来找寻,没想到一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音讯。对了,昨天有一个自称是你的好兄弟的风,他没给你说吗?”萨默问道。
闻言,赫连泽脚下一踉跄,幸好扶住了桌子。
因为睡眠不好而红着的眸子此刻更是红了几分,他震惊的跌坐在椅子上,浑身血液沸腾。
萨默明白赫连泽此刻的心情,毕竟新婚夫妻分别五年,如今忽然知道音讯,定然会惊呆。
想到这里,他款款的坐在一边,耐心的等候。
空气凝滞的房间中,只有醉了酒的苗青还趴在地上小声呻唤,不省人事。
忽然,紧闭着的窗户被破开,出现的风挺直着身子站立在赫连泽身边,当他看到萨默在这里之时,顿觉一切都晚了……
“臭……赫连泽……其实我……”风不知如何开口,但好像无论他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阑儿的下落。”安静了一会儿的赫连泽忽然开口问道。
“慕家。”萨默回答道:“估计是慕远志带走了姐姐。”
赫连泽紧闭着薄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理由。”
眼前人是姐夫,萨默也就将在祭古渊发生的事情全数告诉了赫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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