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组的业绩直线下滑,组员们早已溃不成军,英姐最近除了交业务很少过来。红姐也不希望和她碰面,她心里觉得不是滋味,自知即使碰面也会尴尬得说不出什么,也就很少来。师傅一心都铺在孩子身上,转介绍的业务能维持她每月的业绩。
我忙于干妈的后事和照顾小雅,已经顾不上保险公司的业务了。从前,每到交业务的时候,干妈总是温情地对我说:“儿子,这边又有俩姐们想给孩子做,你来跟她们签投保书吧!”
“干妈,我去给她们讲讲吧?”
“不用,我大概都跟她们说了,别小看你干妈,我都快成半个业务员了,险种我能讲个大概。干妈是不是挺聪明呀?”她开心地对我说。
“让您老人家费心了。”我感动得眼圈红润,一时语塞哽噎得根本说不出话。
这样的记忆,让我特别怀念,感念之余则是一声叹息,如此好人,怎么就这样离开了呢?
干妈去世之后,我的业务也就断了,陌生拜访也没时间去。已经两个月没出单了。照顾小雅真的比一切一切都重要。
张大姐尽管非常努力,但除了做缘故外,就没签过陌生客户。她情商实在是太低了,根本就不适合做这样的工作。无法正常与客户接触,源于她太实在了。
险种学得非常精,俗语讲“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险种也是一样,她把险种的缺点跟客户浓墨重彩的讲出来。让客户根本看不到在这份保单中自己能得到什么。使客户哭笑不得,以致于觉得自己是在做无用的投资。
其实她之所以将险种学得如此之精,源于那次教训,就是她最伤心的那次,我还要帮她找客户理论的那一次,忙没少帮人家,又帮人家做卫生,又帮人家照顾孩子。最后,人家孩子的保险让另外一位业务员给做的。人家还阵阵有词地说,我们是给孩子上保险不是找保姆,那一次是我最服她的一次。
人好得不行,对谁都特别善良,就是脑子慢点。不是走这个极端就是走那个极端,从来就没有取中过。她自己本身也很痛苦,累没少受。可就是不出单,给亲戚朋友们都上完了,给自己也没少上,实在维持不了了。于是决定离开了。寿险事业从此终结。
组中的人无不惋惜,大姐满脸泪水地冲我们摆摆手。她真的舍不得三组这个温馨的小家。除了无奈还是无奈,除了伤心还是伤心。三组中一时充满了悲凉的气氛。
主管无奈地摇摇头,她已经在保险公司待了快二十年了,这样依依不舍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保险公司的性质决定了这个大部队不断地牺牲,留下的往往都是精英。
我们的主管就是精英中比较璀璨的一颗。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永远都是那样沉稳而胸有成竹,经历过无数高潮与低谷。胜不娇,败不馁,情绪上没有大喜大悲,大开大合、大起大落,喜怒不形于色。干净而整洁的白衬衫,笔挺的西装,黑色短发标准三七分妥帖而自然。犹如不带枪的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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