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一听这事儿有门儿,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露出久违的笑容,对英姐说:“还是我妹子知道你梅姐的心呀,改日梅姐一定请你吃饭!说好了,我可就等你信儿了!”
“放心吧!”英姐胸有成竹的说道。
受英姐的委托,雷叔安排专人询问了阿翔的情况,当得知阿翔在狱中接受严刑拷打的时候,立刻安排下属去打点。
并随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严所的电话,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老严呀,安排你的事办得不错,事成之后林区那不会亏待你,不过要换一只呀,这只羊可不能动呀,该放就得放,该逮就得逮,这点道理我想你不会不知吧!”
严所一听雷叔亲自过问此事感觉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卑微地说道:“是雷叔呀!嗨,这么点小事您派个人告我一声就得了,您还亲自过问。实在是折煞我了。您说的对呀,我也是老糊涂了,您可千万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一定按您的意思去办!”未等说完,严所的听筒里发出了“嘟嘟嘟”挂断的声音!严所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老汉和梅子在拘留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门一开两个身着警服的警官用警用担架,将阿翔抬了出来。阿翔勉强站起,人已是伤痕累累,消瘦而泛黄的脸上毫无光泽。眼窝深凹,情绪低落,两腿还在不停地颤抖。
看着儿子受尽磨难,老汉阵阵心酸,一切责怪孩子的情绪荡然无存,只剩趴在儿子身上放声大哭了。嘴里还心疼地念叨着:“你这孩子呀,让你好好做人,好好读书!你就是不听呀,这次吃大亏了吧!”
阿翔看着自己年迈父亲满头的丝丝白发,想想自己的境遇,眼窝不由自主地充满了热泪。用微弱的声音对父亲说:“儿子不孝,让您老操心了。儿子再也不**了,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父子俩紧紧的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站在一旁的师傅赶紧劝说道:“别难过了,出来就好,以后好好做人。现在也不是难过的时候,你母亲还在医院的太平间里呢!好好的给母亲料理后事吧!”
阿翔惊讶地问:“我母亲?料理后事?”
老汉悲伤地把老两口子卖房还债、沿街乞讨一直到老伴突然去世,再到碰见梅师傅,再到师傅出手相助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阿翔颤抖地双膝跪倒,感激的对梅师傅说:“谢谢您!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一辈子给您做牛做马也要偿还您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说着连连给师傅磕头。脑袋碰到地不断地发出“咚咚”响声。
师傅赶忙将他扶起,深表同情地说:“快别这样,你身上还有伤,身体恢复是主要的,别的千万别想那么多,现在学校已经把你除名了。你也别太难过,大学即使上出来,也未必如何。你和大爷先住我那!你家的遭遇谁碰上都会帮忙的,碰上就是缘分!你不用这样于心不忍!”说着随手打了个出租,把阿翔扶到车上,三人一起回到了师傅的家中。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