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悔不当初,痛改前非得样子。
若不是方国熊通过某些渠道了解到这个义子的真正秉性,他还真有可能信了。
“父亲,你放开我,我好想要……,要不你来……”方语溪口齿清楚,神情丝毫没有异常,只是她此时所说之话,所行之举,都是那么的妖娆妩媚,勾魂心魄,这简直就是青楼女子勾引男人的手段,哪里还有一点以前单纯可爱的样子?
“父亲,父亲……”方语溪一声撩人心魄的梦呓。
砰——
眼看方语溪又要污言秽语,方国熊哪里还敢让女儿再说下去。
一个手刀之下,方语溪便瘫软在他怀里。
然后方国熊阴冷的目光扫向了跪伏在地的方城,方语溪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清楚,也绝不相信,一个人的本性可以在一瞬之间改变的如此彻底。
但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咳咳——”
毫无预兆的轻咳之声令得方国熊转头,看见仙生正站在门口面带笑容。
“小兄弟,你看,这……”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今日却被外人所知,让他神色有些难看。
原本这是别人的家事,仙生不便理会,但方国熊现在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
想着方家一家人还不错,并且还要靠人家才能回家,仙生就决定帮一帮。
仙生微笑,看向方城的床,道:“卧枕之下的事物,也许能够解决你现在的疑惑。”
说完,仙生隐晦的看了门外一眼,神识之中,那个本来站在门口,好像是看戏的男子,在看到自己来了后,就很快的离去,神情之中,似乎有些懵然。
“哦?”
听到仙生这句话,又想到仙生的神异之处,方国熊不敢耽搁,一个箭步冲到床边,翻开枕头,果然,一个青瓷刻着商字的玉瓶静静地躺在那里。
而第一眼看到这个玉瓶,方国熊的瞳孔就猛的一缩,他浑身颤抖,嘴唇都在因为极度惊栗的情绪中剧烈哆嗦。
死死咬牙,方国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四个字:
“清…欲…无…踪!!”
身为临海场最大的父母官,方国熊破案无数,其中最另人费解的案件,就是这清欲无踪案,只要是涉及到此种案件的女者,哪怕地方父母官明知其为受害者,也明知犯罪者为谁,却碍于没有证据,不能拿罪犯归案。
哪怕是借助了水晶殿的力量,还原出当时所发生的场景,也只能判断出是双方所愿,甚至往往都是女子在清醒的状态下所为,而不能归结于弓虽女干。
华夏的法律明确规定了弓虽女干罪的各种条例,但可没有规定女子所主动的交欢,也叫弓虽女干,自然就没有触犯法律一说了。
而其中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瓶子里装的叫做清欲无踪之药,它是上层社会风流公子哥们必备之物,亦是下层贫民中女子失节,无数家庭破碎的根源。
“呵呵,呵呵呵呵……”
想到服下清欲无踪后的女子,只有悲惨的两条路可以走,方国熊无声的笑了。
一声毫无征兆淡笑,掩藏着对余生再无眷恋的绝望,方国熊猛的折身,虎目之中显现出的是一种诡异到极点也疯狂到极点的狰狞与威凌。
他一步一步走向依旧跪伏在地不敢起身的方城,每一步的踏下,都仿佛踏进了方城的心坎里,使他如一只受惊的折翅雀鸟,在止不住的颤抖中随着方国熊的节奏后退着。
府下身躯,方国熊森寒的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似乎要将方城每一个面部表情都看得透明清澈。
然后不带任何情感的说道:
“方城,我的好义子,我方国熊自问待你不溥,而你却是这样待我方家。”
“以为这个世道变了,我就不敢杀你,嗯?”
说完,方国熊的手掌之间,已经凝结起了一层淡淡的能量光晕,现在只要他愿意,手无缚鸡之力的方城绝对会惨死于他的掌下。
感受到死亡的临近,方城后退的更猛了。
“不不,义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这个想法…我只是,只是……”方城已经退至墙角,退无可退的情况下,方城终于开口解释,却……一时间根本想不出好的说法。
清欲无踪就在他的卧枕之下,而他却又正和方语溪做着绝对不可能做的事情,华夏的法律虽然管不着,但在这铁证如山的情况下,方城不敢保证方国熊会不会真的在盈怒的状态下一招将他解决掉。
所以他转过话题,急忙宽慰道:“不不,义父,您别冲动,水晶殿的人肯定正在看着咱们呢!你要是抓了我,水晶殿肯定会派人拿你,到时候,方家就完了,完了呀,义父您千万别冲动,别冲动……”
“啊——”
伴随着下体流溢出来的一股异味,方城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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