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咣!”
卢庆之手持大铁戟,冉曾手持马槊,两杆兵器撞在一起。
发出了响彻澧河的声音,震的众人耳朵‘嗡嗡’乱鸣。
卢庆之后退了一步,盯着眼前的冉曾,眼神逐渐有了疯牛般的疯狂。
冉曾同样是后退了一步,双手巨振,虎口发麻:“哈哈,畅快,很久没有碰到对手了,再来!”
“咣!”“咣!”“咣!”
随着一阵兵器砸在一起的铿锵巨响,卢庆之、冉曾两人手里的兵器挥动出眼花缭乱的残影,疯狂的撞击在一起。
附近的卢氏族人、筩袖铠部曲耳朵耳鸣了,听不到别的声音了,只剩下大铁戟和马槊撞击在一起的嗡鸣。
大铁戟、马槊都是沉重的长柄兵器,普通部曲搬动都难,更不要说是拿在手里挥动了。
卢庆之、冉曾拿着沉重的大铁戟和马槊,轻松随意,像是拿着二三斤的环首刀,肆意拼杀在一起。
出现了精彩绝伦的一场厮杀。
“彩!彩!彩!”
祖涣、祖道重两人越看越是眼睛放光,激起了热血沸腾,恨不得拿着马槊亲自参与进去,也来一酣畅淋漓的厮杀。
只不过祖涣从小溺爱长大,只能拿着环首刀了。
祖道重从小吃了很多苦,反倒是继承了祖逖的更多勇武,可以披坚持锐拿着马槊上战场。
“喝!”
卢庆之眼神越是疯狂,大铁戟挥舞的越是飞快,体内的蛮力涌现了更多,双手握住大铁戟朝着冉曾的脑袋劈了过去:“给郎死!”
冉曾没有半点退缩,看着力量更强的卢庆之,越发兴奋:“快点杀死郎!快点杀死郎......”
任何人面对死亡都是畏惧,冉曾竟是迫切渴望死在一场大战里,嗜血好战到了极点。
冉曾丝毫不退,手持马槊朝着大铁戟对撞了过去。
“咣!”
火星四溅,声音刺耳,两杆精良兵器出现了一道道白色印痕。
卢庆之喘着粗气后退了两步,双目充血:“你威胁到二哥的性命了,郎要宰了你。”
冉曾后退了两步,喘气的同时,满脸陶醉:“只要你能杀了郎,那可太让人兴奋了,不行了,郎很久没今天这般舒爽了。”
一個嗜血的猛士。
两人一个疯子,一个嗜血,又开始酣畅淋漓的厮杀。
“嘭!”“嘭!”
卢庆之、冉曾两人对冲了过去,身体交错,过于强壮看似会笨拙的身体,却出现了惊人的灵活。
两人的同时躲了兵器,挥动手里的兵器砸向对方。
大铁戟、马槊砸在了地上,砸出了一个很大的土坑,像是投石车砸出的大坑。
“惊人!太惊人了!”
祖道重上过战场,跟随在祖逖身边久经沙场,亲眼看到过大型攻城器具投石车砸出的大坑,惊愕了:“凭借人力居然砸出了投石车的大坑,这一戟一槊砸在人身上,甲骑具装马铠都会被砸的重铠凹陷,内脏变成一滩浆糊了。”
祖涣双眼冒精光了:“本官一定要带着两人参加士族宴会,太有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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