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殷郎家里的仆僮都会驴叫了,已经有了高门士族的家风了。”
“何止是士族的家风,等到殷郎做了州郡主簿,就是士族的一员了。”
“庶族做官最多也就是县里的主簿,殷郎却能与高门士族一般,起点就是州郡主簿。”
卢祎这趟没有白来,又探听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只要通过了中正评获得乡品,他是庶族要从县里的主簿做起。
县署有三位主要官吏,县令、县尉、主簿。
卢祎心里了然了:“难怪寒门庶族挤破了脑袋想要获得中正评的乡品,原来直接从平帻庶民一跃成为县里的三位主管官员。”
卢祎做官的念头更加迫切了。
殷乂就等着通过中正评以后强占澧河的田地了。
殷氏和卢氏坞堡只能有一个活下来。
依照当前的情况来看,只有可能是豪族殷氏了。
卢祎住在了逆旅客舍里,打听到了很多想要消息。
直到钱粮快要耗尽了,他坐着露车回去了。
露车停在了坞堡门口,车翁说道:“郎快些下来,翁还要去送碳薪。”
卢祎前往膳堂里拿钱,加快了脚步。
坞堡的膳堂,平时只有沈兰淑、卢祎两人进出膳堂,卢庆之和卢一斛只有吃饭了才会过来,孀嫂没喊吃饭,绝对不会擅自闯进来。
卢祎去了城里。
膳堂里只剩下沈兰淑了,波涛过于汹涌了,为了避免走路不稳,都用一条布带子勒紧绑着,却还是有容乃大。
沈兰淑难得碰上膳堂里只有她一个人,松开了布带子,跪坐在卢祎的红漆书案旁绣着女红。
由于卢祎把红漆书案垫的比较高。
沈兰淑跪坐在旁边,书案的案面刚好在腰部上面的位置,跪坐的时候略微靠前,达成了所有女人做梦都想要的场面,波涛汹涌放在了书案的案面上。
“呼。”
沈兰淑没有布带子勒着,呼吸更加顺畅了,温婉笑道:“舒服多了。”
“砰!”
就在这时,膳堂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了。
卢祎满脸沉重的走了进来:“嫂子...恩?”
沈兰淑呆住了。
卢祎突然回来了,刚好撞见了她解放身体。
“啊!”
沈兰淑惊呼了一声,急忙趴在红木书案上,俏脸烧烫:“二郎快出去,奴正在...额...正在绣花,等会儿再进来。”
卢祎惊愕了,也算是见过识广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汹涌的波涛,甚至可以放在红漆书案上。
更让人惊叹的是,有如山峦般挺拔,没有出现大了容易倒的情况。
卢祎急忙走了出去,脑子里全是波涛放在案面的场景,烙印在了脑子里,忘不了了。
“二郎进来吧。”
等到膳堂里没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沈兰淑把他叫了进去,俏脸依旧泛着一层好看的绯红,不敢直视卢祎了。
一位孀嫂在小叔子面前出现那般场景。
太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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