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和眼界而已,假以时日,您的成就同样不可限量!”
朱舜水苦笑道:“大将军说这样的话,可是羞杀人了,假以时日,如今我年过不惑,一事无成,您刚刚弱冠,却也已经名震天下,相较之下,下官简直就是一无是处了……”
朱辟邪淡然道:“顺水先生何必妄自菲薄,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让我来背诵一篇孔孟文章,那还不如杀了我,我也不是神,行了,且不说这个,来人,立即返回南京,传我的命令,从南京抽调三十名锦衣卫,从福建抽调五十名锦衣卫,起用不同身份,进入夷洲,我要夷洲所有的情报!”
常扬武低声道:“师父,现在二师兄离开了南京锦衣卫,锦衣卫可是有点群龙无首啊……”
朱辟邪眉头一皱,这个倒是忘记了,自己让程俊返回军营,如今已经是蓟辽总督了,马震霆返回京城,接掌了京城的锦衣卫指挥使,这南京的锦衣卫却是空缺了下来,至今还没有人上任呢。
“扬武!”
朱辟邪缓缓说道:“锦衣卫乃是我们最重要的情报力量,绝对不能让其出现任何一点问题,这样吧,你暂时将水师的事务放一放,接掌锦衣卫事务……”
额……
常扬文脸色一黑,闷声道:“师父,我连打仗都不愿意,都是被您赶鸭子上架啊,至于锦衣卫,更是唯恐避之不及,您又让我去接掌锦衣卫,哪里是火坑,您往哪里推我啊……”
朱辟邪喝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可是先贤的话,身为朝廷勋贵,皇上的近臣,你难道就只考虑自己的意愿?哪怕我让你去军港搬石头,只要需要,你也得去!”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朱舜水重复了一遍,呆呆说道:“大将军,说得好,只是,这句话典出何处?恕下官才疏学浅了……”
朱辟邪登时反应过来,这句话可是两百多年后林公的名句,他朱舜水如果知道的话,那才见鬼了呢,难道说这句话来自两百年后?那就更加见鬼了!
朱辟邪闷声道:“什么典故,这是我说的不行吗?你还挑起我的毛病来了?”
“哪里,哪里!”
朱舜水急声道:“大将军不以文名世,开口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其胸襟境界直追当年的范文正了,下官拜服!”
朱辟邪冷哼道:“好了,这个不去管他,笔墨伺候,我要立即修书给李岩!现在李岩到任已经三个月了,也该动一动了!”
朱辟邪提笔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常扬武,喝道:“立即命人送往福建,交给李岩,告诉他,该他活动活动筋骨了,即日整顿福建镇,如何做让他自己作主,还有,给我盯死了福建和夷洲,如果丝毫故人来访,那就想办法留下,我身边正缺一个账房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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