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诸多不便请诸位大人到客厅叙话!”
这一次,坐不住的可不仅仅是只有一个曹兴平,诸多官员同样都坐不住了,纷纷成群结伙来到了周延儒的府上。
“绳公,”
陈演沉声道:“突如其来的,镇北侯跟皇上突然搞来这么一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延儒淡然道:“赞皇,很简单,皇上想要整顿京营,想要将京营训练成精锐之师,那可不是十万两白银能够做到的,更何况还要剿灭闯逆献贼,防御满洲,这每年花费的银两数以百万计,根本不是国库能够支撑的。必定是朱辟邪的主意,以银号筹集天下银两,用于剿匪御侮,这朱辟邪倒是真的好手段啊,可惜,他忘记了这些商贾可都是咱们控制的,我们若是不发话,谁肯将银两存到皇家银号去?”
“为什么不存呢?”
一旁的蒋德璟沉声道:“绳公,我们作为臣子,将银两存入银号,一则可以得到不菲的利息,还能够帮助朝廷啊!”
“哼哼!”
周延儒冷哼道:“蒋公,你不要忘了,前者皇上在朝堂上曾经苦苦恳求我们纳捐,当时朝堂上的诸公一个个哭穷,最多也不过捐了两千两,少的不过捐了百十两,甚至有人还一两未捐,现在银号成立,咱们突然将数以万两计的白银存入皇家银号,被皇上知道了,你说皇上会不会将我们恨死?”
蒋德璟心头一惊,在大明朝,他算是清正廉洁的官员了,但是家底也不下数万两白银啊,其他的官员呢,哪一个不是十万数十万两白银的家产?须知三年清知府,就是十万雪花银啊!
这么多的银两如果存入银号,一旦被皇上知道了,那皇上只怕气的将这些人撕碎了的心都有啊!
“一句话,任由着他朱辟邪折腾,咱们不要去凑那个热闹,这可是皇家银号,无论是谁存银子,都瞒不过皇上的!不想死,那就别去眼红那一年千八百两的利息去!”
周延儒沉声道,“至于商贾们,哼哼,也要注意一些,这些朱辟邪鬼点子太多,谁知道他背后有没有下一盘大棋,若是真的挖了坑,一股脑的将咱们全部都给装了进去,那可是死的太冤枉了!”
“不错!”
白贻清冷哼道:“不要忘了朱辟邪跟户部的赌斗,他想要一年挣够数十万两白银,自然是要别出心裁了,我们偏偏不能让他如意,否则在座的诸公有一个算一个,都休想能够抬得起头!”
是啊,若是一个刚刚展露头角的将领,一年时间,就给大明朝廷挣到了百十万两的白银,那间接的也说明了,朝堂上诸位大佬可就丢人到家了,休想能够抬起头来!
众人纷纷应和,商量着应对之策,一直商量到深夜,只是,他们哪里想得到,商人逐利,乃是天性,哪里有利润,就会像苍蝇一样扑上去,哪怕是飞蛾扑火,也会源源不断!
甚至不光是商贾,即便是官员又有几个不动心的,白花花的银子啊,只要在银号放上一年,就有大把的银子,又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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