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且没有多少夸张的成分在里边。

因为皇家第一团的司令官徐玉是皇上亲自栽培的少壮派军官，何况军中还有监军的太监，再加上锦衣卫的密探，孙传庭也不敢过分地夸大战果。

也就是说，在这一场较量中，李自成吃了不小的亏，好吧，这点小亏，李自成吃得起，但他为啥浪费时间和孙传庭小打小闹，而放着开封城不去攻占？

“原因有三。”吴不为一脸傲娇地竖起三根手指头，把那天和皇上推算的结果，自己说出的上中下三策一事说给宋献策听。

“皇上算准了李自成会选择下策，已经派人通知孙总督小心提防。”

“……”宋献策再次沉默，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

先取开封，再夺襄阳，尽掌河南之地，并以河南为根据地休养生息，进可攻，退可守，霸业既成，这是他、李岩、牛金星、顾君恩四大谋士共同商议了近半月后的心血，给闯王制定出的奠定霸业的雄伟战略计划。

但显然，闯王在牛金星的忽悠下，整个人都变了，不仅自毁长城，处死了最得力，功劳最大的李岩，逼反了红娘子，还差点坑死他，逼得他不得不装死跑路。

选择下策，等于是给皇上时间，等到皇上把大量的新军训练出来，源源不断地投入战场时，也是闯王李自成败亡之时。

义军完蛋了。

吴不为带着宋献策继续参观，甚至连琉璃厂、被服厂、专门生产军用压缩干粮的食品厂啥的都参观了一遍，天色也渐渐黑暗下来。

吴不为到宋献策的家里做客，两人在书房里喝着小酒聊天打屁。

“皇上现在有四个强敌。”喝了几杯酒后，吴不为竖起三根手指头，摇头晃脑说道。

“四个？”宋献策怔道，一脸疑惑地看着吴不为。

他知道大明有两大强敌，一个是雄踞北方，经常犯边，已经侵占了大明不少国土的清国，另一个就是以李自成、张献忠为首的义军，何来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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