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云瓷惊讶,顺着夏露的指点方向看见了一幅画像,男子一副书生打扮,穿这件普通的白色长衫,手里握着一卷书站在凉亭下,眺望远方。
容貌英俊,气质出挑,放在这些武将中的确是鹤立鸡群,也难怪好几个人看上了。
“娘娘,不如举办一场射猎或者是蹴鞠吧,也让咱们见识见识这位季公子,让我们贸然挑选,万一双方都不乐意,岂不是耽误了两人?”有夫人提议。
云瓷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好,那本宫这就让内务府拟定人选,准备一场蹴鞠……”
“娘娘,臣妇建议还是射猎吧,也让咱们掌掌眼。”
人群里已经有人在质疑这些公子哥儿是不是花拳绣腿,蹴鞠么,京城的公子哥儿谁都会。
根本看不出什么高低。
只有射猎才能一分高下。
“是啊,咱们京城已经很久没有热闹过了。”有人起哄。
云瓷笑了:“既如此,那便在三日后郊外举行一场狩猎吧。”
“多谢娘娘成全。”众人惊呼。
离得近,才能知道这公子的言行举止还有谈吐如何,云瓷坐在了一旁椅子上,正要吃点儿点心。
一个时辰后凤栖宫恢复了安静。
“永宁宫那边怎么样了?”
正说着抬眸便看见了傅玺的身影朝着这边走来,她刚要有起身的动作,傅玺便快走几步,按住她的胳膊:“你身子不便就不要起来了。”
云瓷干脆又坐了回去,将面前的一杯茶往前递了递,等着对方开口,傅玺知晓瞒不过她,解释说:“的确是问了一些私事,都是上一代长辈的事。”
这些天傅玺私底下也在查秦家的事,可秦家就像是原地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
留在京城的也不过是旁支,对于主族的事根本不清楚。
傅玺去探望过秦贵人的牌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谢昌言是不会将阴暗的一面告知南宫雳的,而且秦贵人之子是先帝这件事,是谢昌言的底牌,更不会轻易暴露。”云瓷拍了拍傅玺的手背,分析说:“当年谢昌言抢走了秦贵人的孩子,必定会对秦家赶尽杀绝,这事儿要查,也不难。”
傅玺摇摇头:“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不想让你太劳累了。”
他眸光柔和几分,看着云瓷平坦的小腹,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孩子有没有闹?”
“孩子乖着呢。”云瓷的指尖摸了摸傅玺的眉骨,感觉他这段时间太疲倦了,有时日都见不着一次。
他的辛苦,云瓷全都看在眼里。
傅玺和南宫雳的某些处境是一样的,看似兵权收回来了,可实际上能用的贴身部将并不多。
所以就需要傅玺去挖掘,一点点的将收复的兵权真正的为自己所用。
这也是当初傅玺放弃和邱丽分割摩诃的原因。
长时间下去,一团散沙糅合在一块,谁也不愿意多付出一些,看似听令,实际上还要分个你我高低。
好不容易看中了展凌英勇善战,结果却不堪大用。
“不着急,慢慢来。”傅玺的手轻轻搭在了云瓷的小腹上,又摸了摸云瓷的手:“射猎的事别去了,朕让国公夫人代替你主持大局。”
“在宫里待着也闷得慌,就在台上坐着瞧瞧热闹,身边这么多侍卫看着,还能出事儿不成?”
云瓷笑,声音软软的,听的傅玺心一软便点头答应了,拉着她叮嘱不少话。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转眼便是狩猎这日
云瓷特意让内务府给各大世家发了请帖,邀请的都是未婚男女,临了上马车前,才让人一个个通知下去。
将狩猎场改在了西边校场的小围林子了。
“娘娘,这是为何?”夏露不解,明明当初就已经定好了郊外常用的围猎,怎么突然就改了?
云瓷弯了弯唇:“这三天的时间很多人都可以去动手脚,本宫也只是以防万一。”
那么大的林子未知数太多了。
夏露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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