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腿,执意要来此处消遣,奴婢试图去阻挠,可夫人性子倔强,说什么嫁过来月余,从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就是要让二爷知道,她还是有人惦记的。”碧叶惶恐地说。
“够了!带我去见这贱人!”
陆砚辞在老鸨的指引下来到了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子里凌乱不堪早已没了人影。
“那是夫人的玉佩!”碧叶指了指榻上遗落的玉佩惊呼。
陆砚辞抬眼看去,果真是纳兰云瓷的玉佩。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纳兰云瓷在这风流了一夜!
“去把那个贱人给找到,再将这里封锁消息!”陆砚辞冷声吩咐。
彼时屋檐上方,云瓷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这一切都是叶嘉仪提前安排好的。
上到老鸨,再到这些看官。
云瓷见玉佩被陆砚辞拿着,倒也不着急了,她迟早会亲自拿回来的。搜寻了原主的记忆,猛地想起在替叶嘉仪取平安符时意外发现的一桩丑闻,她当时吓坏了。
现在看来,正好利用上。
“我有事交代你去办。”云瓷认真地看向傅玺。傅玺深吸口气,还有些没适应过来新身份,片刻后才惜字如金道:“说!”
云瓷刚吩咐完,傅玺一扭头身轻如燕,从屋檐上飞走,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身影,而云瓷则是继续躺着看戏。
“回二爷,没找到人。”
“二爷,搜遍了也没人。”
侍卫来回禀。
叶嘉仪蹙眉,不可能啊,小贱人中了合欢散是绝对不可能逃离云台阁的。
这时老鸨在叶嘉仪耳边嘀咕几句,叶嘉仪愣了愣,昨儿晚上居然让小贱人逃跑了?wΑpkān伍
可那又怎么样,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纳兰云瓷不守妇道,不知羞耻的事儿了,找不找到人已经无所谓了。
说不定人跳入河中已经淹死了呢。
“二弟,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回去吧,说不定云瓷已经回去了呢,毕竟这里弯弯绕绕,也不是只有一条路,万一被云瓷提前赶回去,惊扰了祖母可就不好了。”
陆砚辞点头,气得拂袖而去。
叶嘉仪赶紧跟上。
几人一走,老鸨也堪堪松了口气,正要抬脚走,下颌处却被一支剪刀抵住,吓得老鸨差点惊呼出声。
“谁?”
云瓷冷笑。
老鸨也是个人精,立马就听出是云瓷,她眼中的惊恐退散,反而多了抹不屑:“二夫人,这又是何必呢。”
云瓷手中的剪刀往前递了一寸,划伤了老鸨的脖子。
脖间传来了丝丝疼意,老鸨这才有了些惊慌:“二夫人,我这也是被迫的……”
话落,许是老鸨的声音有些大了,进来两个壮丁,他们撩起衣袖就朝着云瓷挥过来。
云瓷松开了剪刀,将老鸨推至一旁,身子灵巧地和两个壮丁打起来,仅仅一瞬间。
“噗嗤!”
“噗嗤!”
剪刀一分为二,直接插在两人的心口上,当场毙命。
吓得老鸨尖叫,又引来了十来个人,老鸨道:“快,快抓住她。”
十来个人一拥而上。
云瓷掏出一根银丝线,缠在两只手上,行动犹如鬼魅般在十几人面前游走,所经过之处,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能看见对方的脖子上渗出血迹。
一眨眼的功夫放倒所有人,云瓷的脸上还沾着血迹,她阴狠地望着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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