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狼人杀的对局中。
田丽语气平静道:“所以你是因为李肥的指责,所以才来查验我的吗?”
“是。”
田丽刚想质问他,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李肥没证据胡乱栽赃。林檐雪却突然又说了句,“也不是。”
她侧目看着林檐雪,等待对方接下来说的话。
“九号被发现死亡的时候,我观察了每个人的神态动作。”林檐雪回想着。“有恐惧,有震惊,也有不安,但是有一个人,她表现的很平静。”
“谁?”
“张欣橙。”
“......”田丽静默。
林檐雪继续说:“后来你回来了,她跟你讲了事情的经过,接下来就是你和李肥的争吵。”
“我又继续怀疑的是你或是李肥其中之一。当一个人做了坏事后,他会心虚,会做出激动的情绪来掩盖心虚。”
李肥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很难让他洗清嫌疑。
“所以这就是你查验我的理由。”田丽替他回答。
“不止。因为相对你们两个,我其实更怀疑李肥多一点。但为什么选择查验你,因为你的序号,是一号。”
“你知道,边缘概率吗?”林檐雪问她。
边缘概率是概率论的一种。是在一个区域中,边缘和角落的位置出现的概率。在很多情况下,边角位的数字是极其重要的,因为判断多数都选择集于中间,边缘常常容易被忽略。
李肥是五号,不位在任何一处边角位。
虽然她很少相信位置学这种定论,但不可否认,这种概率确实存在。
“好吧,我有点相信你是预言牌了。”田丽说。
她无法完全放下防备的话语也没有惹恼林檐雪,他闻言只是笑了下,“你也可以选择完全信任我。”
“那你下一个想验的是谁。”
李肥的身份已经明牌,刚好也免于预言家一次宝贵的查验机会。
“八号,张欣橙。”他说。
虽然表面那么说,但田丽已经大概率选择相信林檐雪,于是,她将那天在车上看见张欣橙被刀的伤口告诉他。
“我觉得张欣橙不是,她是第一夜被刀的人,我那天在车上,看见了她脖颈上的伤口,是犬类的咬痕。”
趁着林檐雪在思考,田丽继续说:“如果你说她那天发现九号死亡后平静的心态,我觉得应该是因为她是退役军人的缘故。”
相较于普通人,军人被磨炼过意志,所以心态平稳坚强。
“当然,我也有想过是狼人自刀的可能性。但是这里这么真实,真实到已经不像是全息游戏了,如果狼人杀被淘汰出去面临的结果是真实死亡,狼人们还会选择自刀吗?”
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将自己的性命拿来做一场豪赌?
林檐雪细细琢磨着田丽说的话,最终,他赞同道:“你说得对,但是没有查验之前,我也不会排除对她的嫌疑。”
“好。”
田丽道:“我也会继续留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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