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老夫人提出让二人在老宅准备的婚房住一晚后,陆淮安便与商姝坦白,“商姝,我跟昭月说好了,她同意息影一年来怀孕生子,我会做出和你同房的假象,等到昭月怀孕,你就可以装作怀上了。”
商姝没想到,陆淮安真是这么打算的。
她这些年来的坚持,仿佛都成了笑话。
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差点被宋昭月指使的人推下海淹死,再想到昨晚宋昭月故意发信息引自己前去观看他们活春宫的场面,商姝便忍不住问陆淮安,“宋昭月就这么好吗?你就那么喜欢她?”
陆淮安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目光变得很是炙热和虔诚,“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他回神看向商姝,语气难得温和,“商姝,我知道你很在意奶奶的身体,所以你会配合我的,对吗?”
他先是温柔刀,又是拿陆老夫人压她,她若不答应,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没心没肺之人。
商姝觉得陆淮安真的懂如何剜她的心。
她苦笑一声,“我有的选择吗?”
陆淮安面色恢复了以往的倨傲,他看商姝的目光,
一如既往的没有感情,“自然是——没有。”
“那你何必问我意见。”
商姝反唇讥讽。
“你好歹是参与者,自然是要问问的。”这会儿,他又装起了礼貌来了。
商姝心下疲倦,不愿再搭理他。
她去衣物间,拿衣服洗澡。
进入浴室。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商姝才知道江厌离有多疯。
除了脖子,她身上,几乎全是牙印和吻痕。
就连大腿内侧都有。
若非她捂着脖子,哀求着别在脖子留痕迹,她可能会被种满牙印和吻痕。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属狗的。
怎么那么爱咬人。
牙印虽不深,但被水流击打的时候,还是有点轻微的刺痛。
商姝没洗太久,用沐浴露抹了一遍,她就冲干泡沫,然后擦干身子,穿上睡衣。
穿衣服的时候,商姝不由庆幸现在是秋天,而她拿的是长袖睡衣,不然还真遮不住这一身男人留的痕迹。
商姝出来的时候,陆淮安就站在落地窗前。
他手里拿着手机在和人通电话。
他面部表情很是温柔,语气也是。
完全不似面对她的时候,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男人似乎丝毫不觉她出来了,又或者是知道,但并不顾及她,他好声好气地哄着那头的人,
“放心吧。我对她没性趣,只对你有性趣,不会碰她的。”
“好好好,我睡沙发,不跟她一起睡床上。”
这种话,商姝听了三年。
从三年前,奶奶提出要让她和陆淮安订婚起,陆淮安每次和宋昭月通电话,都不会避开她。
他像是在故意以这种行为来诛她的心。
商姝想,他或许是恨她的,觉得要不是她,他也不用被逼着和心上人分手,只能偷偷摸摸在一起。
有些事情经历多了,也就麻木了。
商姝当没听到二人在调情,她弯身拉开抽屉,拿出吹风机,兀自地吹起头发。
就在她吹干头发,放下吹风机时,后颈的头发忽然被人拨开。
紧接着,商姝就听到男人带着几分震怒地问,“商姝,你脖子后颈处的吻痕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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