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挑战马总的四大金刚,以一敌四,赢了的话能拿三十万。”旁边一个有些豁牙的中年男子冷笑着说道。
他穿着短裤短袖,一双满是油污的运动鞋,个子不高,双腿粗壮,看起来也是参赛者。
“输了呢?”赵晓彤又问道,尽管她已经决定全压刘北,但规则总是要弄清楚的。
“输了的话,五万块钱没了,也许小命也没了。”庄聚贤看了一眼那个豁牙的中年男子,回头对刘北说道。
“打死人不是很麻烦吗?”刘北有些好奇。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庄聚贤也不向刘北吹嘘马未名的能量,拿出一张纸给刘北,“确定报名的话,就在这里签字画押。”
刘北接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
庄聚贤嗤笑了一声,却也没有催促刘北,看得这么认真,难道你还要提出异议,让马总和你重新签合同吗?
“这个声明的意思,大概就是人在这里被大卸八块,拆零卖了,也和这地方没有任何关系。”刘北习惯性地解读和总结条文,跟旁边的赵晓彤说道。
“这种合同根本无效。”赵晓彤不满地说道。
“这是合同吗?这是免责声明。再说了,有没有效,要看是谁拿出来的,懂吗?”庄聚贤拿了笔递给刘北,似乎确定刘北一定会签。
他猜得没错,刘北签完名,然后又按照庄聚贤的要求盖了手印。
刘北抬起头来,发现周围的人盯着他的目光,似乎一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有审视,有敌意,大概都是在琢磨刘北要是成为自己的对手,有几分胜算。
姚庚圳也站在圈外,目光闪烁。
阿日斯兰直接推开了两个参赛者,那两个参赛者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只是看着阿日斯兰的体魄,都敢怒不敢言。
“小弟弟,你挺有种嘛——我喜欢你,不过我更喜欢你们南方女人,我们加点赌注如何?”说着阿日斯兰的目光就落在了赵晓彤身上。
“来啊来啊,我嬲你娘佬子——我还喜欢你爹,喜欢你爷爷呢,把你爹你爷爷也压上来啊,输了我就把你爹你爷爷卖到解放西去做鸭!”
赵晓彤认为刘北会卷进来,和她原来提裙子想炫耀自己的大长腿有关,心里正郁闷着,看到阿日斯兰又想利用自己来羞辱刘北,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有这样的家世,她哪里受过这种气?尤其是阿日斯兰这种一看就是重点盯防,入住酒店半小时就要去巡查一番的家伙。
“小娘皮嘴巴挺利索,等会儿倒是能让爷爽到——”
阿日斯兰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北抓住了衣领子,阿日斯兰也不甘示弱,同时抓住了刘北的衣服,两人互相瞪眼,脸红脖子粗。
“打,打!”
“揍死他,我们南方的女人是他能惦记的?”
“别哔哔,拳脚见真章。”
围观者不停地拱火,场面剑拔弩张,庄聚贤伸手按住双方的胸口,威胁道:“一会儿擂台上打,现在谁动手,谁就失去参赛资格,马上给我滚蛋!”
庄聚贤鼓着眼睛左边瞪一眼,右边瞅一眼,要是现在就打起来,很有可能影响到接下来的押注。
阿日斯兰和刘北分开,刘北哼了一声,转身揽住赵晓彤的腰肢便离开了。
这个时候赵晓彤自然不会落他面子,只是伸出一只手按住他的手,仿佛担心他趁机更进一步,要上下求索。
“谢谢你帮我出头。”赵晓彤小脸粉红,爷爷是老警卫出身,父亲也是湘南治安系统的老大,她自然更崇拜强力而有担待,愿意为他出头的男人。
小弟弟除了年纪小,真的很有男人味,想来他在自己的学校也是风云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高中生为他神魂颠倒,自己要还是高中生,一定倒追,想必凭借自己的美貌和身材,还是有希望的。
可惜现在被他光明正大的占便宜,她都不好意思也顺势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乱摸乱玩,生怕那种罪恶感和羞耻感让自己受不了……最主要的还是怕玩着玩着认真了,最后他始乱终弃,留下她被竹清徽无情嘲讽。
“你和我一起来的,他羞辱你就是想羞辱我。再说了,我不出头,你能老老实实让我感受小腰精的魅力吗?嗯,腰,细腰的腰。”刘北啧啧感慨着,原本觉得赵晓彤的腰紧绷着不够软,现在看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要死——”赵晓彤真有点受不了这小弟弟坦荡荡的耍流氓,可是一个让女孩子觉得帅气又可爱的小弟弟,这样做又让人反感不起来,只是有点羞涩,还有一点点隐秘的兴奋。
她还是打开了刘北的手,然后和刘北一起领了参赛选手的号码贴纸。
两个人坐在一起闲聊,赵晓彤想要为刘北制定一些比赛策略,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后,发现自己并不会这样的策略,便试图从课文“田忌赛马”中汲取经验,结果发现也行不通,因为己方仅有刘北这一匹上等马,而自己连下等马都算不上,因为她都没有上场的资格。
刘北就听她叽叽喳喳,不禁有些感慨,这个时代白芸萱那种女孩子才是稀罕物种,大部分女孩子都挺正常、挺可爱的,也导致了刘北有一种满眼看去都是想要摘取的漂亮花儿的感觉。
没坐一会儿,刘北便看到又有人去找庄聚贤报名,似乎很快就凑齐了十六个人,还有两个似乎很有实力的人,被庄聚贤安排在一旁等着,大概是还有下一场。
八角笼周围的看台上也陆陆续续坐满了人,三教九流都有,很多人聚在一起交流信息讨论押注,刘北刚刚报名的时候也看到了,甚至可以押注是否有人被打断肋骨,断几根肋骨,还有某位选手在场上坚持的时间之类的,种类繁多。
刘北也注意到,十六位选手中有阿日斯兰这样的过江龙,也有许多已经算是职业的参赛者,也有明显就是来搏一把的,他们神情紧张,东张西望,要么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要么就是心怀侥幸的投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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