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不屑道,“要不怎么说他们狠心?陶云富大伯母问他们要钱,陶云贵丈母娘一口咬定花光了。
你们是没看到桃子的样子,带过去的好衣服一件都没有了,身上穿得跟破布条子一样,脸上和手上到处是伤,一看就没少被欺负。”
陶大全和大嘴都不是好相与的,突然间多了个吃白食的,能乐意才怪。
翠花婶看姜青黎沉默不语,才发现自己不应该在她面前说这个。
翠花婶连忙安慰,“小黎,你别自责,这跟你没关系,是她家人作孽,也是她那个妈心狠。”
姜青黎笑了笑,“婶子我知道。”
她并没有愧疚,生在陶家、不被亲妈重视是她的命。
难道每个受害者讨回公道之前都要先考虑加害者的家人?
翠花婶看了一下,发现姜青黎并没有愧疚和难过才松了一口气。
陶大全和大嘴果然不服气,几人召集了不少陶家人打到陶云富岳母家,让他们把钱交出来。
陶云富岳母家如果愿意拿出来,在把桃子送回河湾大队的时候就给了。
讨要未果,双方之间的战争必不可少,于是双方真刀实枪(锄头扁担)地干了一架。
最后把何家的村长招惹过来,村长勒令他们把剩下的钱交出去才罢休。
这些日子,姜青黎谨遵陆川柏的话哪儿都没去,即使休息日黄小凤他们都去公社改善伙食她也没去,平时干活更是紧跟着大家,坚决不落单。
就在她腹诽陆川柏怎么还没回来的时候,陆川柏回来了。
一回来就召集人手准备盖房子,而且还是砖瓦房,众人听了都大受震撼。陆川柏家里不是穷得叮当响么,哪里有钱盖房子,而且还是砖瓦房。
他拿出两张汇款单,“我以前机缘巧合帮过几个人,他们知道我现在情况落魄便一人给我汇了一百块,说先借我盖房子。”
陆家和非常高兴,“好,趁还没开始秋收,赶紧把房子建起来,不然就得等秋收过后了。
姜青黎拿着两张从外省寄来的汇款单觉得有些神奇,陆川柏的爹土生土长的陆家村人,他娘是隔壁大队的,这两张汇款单的来路有些神奇啊。
陆川柏淡定道,“我不是说自己有些存款么,这两张汇款单是我让人帮忙弄的。”
姜青黎试探,“黑市上的兄弟?”
陆川柏摇头,“不是,是梁叔,梁叔是新星农场的场长。”
黑市上往来的哪有什么兄弟,有的不过是利益关系。
姜青黎有些惊讶,她知道陆川柏人脉有些广,跟新星农场的黄科长关系不错,但是没想到他和农场的厂长竟然关系这么好。
难怪她出自己想法的时候,陆川柏没有露出一丝难色,而是斩钉截铁地说交给他。
说到新星农场,姜青黎正襟危坐。
陆川柏神秘道,“你绝对想不到曹姨他们干了一件什么样的大事儿。”
姜青黎看他神色轻松,心里一喜,难道她爸妈他们在农场做了什么好事儿?
她催促,“赶紧说。”
陆川柏见她着急也不再卖关子把曹一蓉他们挽救了农场和农场里无数条生命的丰功伟绩说了出来。
姜青黎既惊讶又开心,“那我的想法是不是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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