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的前几天,依旧浑浑噩噩。
最重要的事,可能就是我终于搬家了。
“这些东西都不要了?”许森森站在我的出租房,指着地下的一堆东西问道。
我特意选了个思思妈回老家的时间,晚上一下班,我就把两个死党喊过来帮我把东西搬到冷思思那边。
“这个小火锅,好像还是好的吖。”王硕拿起一个自动加热的小火锅,看着我说道。
我盯着那个小火锅,冷漠地说道:“不要了。”
“明明穷得要死,还不知道节俭,这个扔那个扔的。”王硕吐槽道,“你要是不喜欢,要不送我算了。”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瞪大着眼睛问道:“为什么?你都不要了,给我有什么问题?”
“这还不简单,可能这个东西对他而言,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呗。”许森森戏谑地说道,“我估计啊……是上一任女朋友留下来的。”
“啊?”王硕有些狐疑地看着我。
“你们烦不烦,到底帮不帮我搬东西了?”我紧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催促道。
许森森一脸贱笑,“好好好,搬,王硕你别墨迹,我们曜哥等会要发火了,快搬。”
王硕也不甘示弱道:“就你他么的最墨迹,还好意思说我。”
两人互相调侃了下,也忙碌了起来。
……
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搬起来异常的轻松,所以我也没找搬家公司,直接用许森森的大g运了两趟,也就基本搬完了。
方艳秋已经搬走了,腾出了一间空房,思思妈也赶忙回了一趟老家,说要多带些换洗的衣物过来。
许森森和王硕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搬到这里来了,虽然他们也知道一些我和冷思思之间的事,但我只说了是合租的关系,他们也只能自行发挥他们的想象力了。幸好我和冷思思打了个招呼,让她等我搬完迟点回来,省的到时候许森森和王硕两个人问东问西,搞得大家都很尴尬。
他们帮我搬完家后,我也没请他们吃晚饭,随便找了个借口把他们打发走了。
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道别。
……
我带了满满一整盒烟,坐在已经搬空了的出租房的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
这里承载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仿佛昨日一般。
那时候我刚来杭州,便租了这里,算上今年,已经是第4个年头了。
这个房间面积实际只有10几平,当时800块钱租的,现在已经涨到1100了。里面的空间很小,本来开门都有些费劲,经常门会撞到床尾不能完全打开,后来我把床调换了个方向,才变成了如今的布局。
虽然这里只有一张小床,但却窝藏着太多和初恋孟菲菲的青春回忆……
我和她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各自回到了老家,异地恋一年后觉得太辛苦了,便萌生了一起去一个新城市共同生活的想法。
我一直比较喜欢杭州,她也就追随到了这里。
我们在这里相恋、相爱、相偎、相依,然后争吵、怒骂、不堪、分手。
短短同居了一年,便摧毁了我们俩共同的美好期待。
说实话,我恨她。
不是恨她的离开,而是恨她的难堪,恨她的卑贱,恨她用最歹毒的手段,侮辱了我们的爱情。
她说过此生非我不嫁,但现实是……她离开的比谁都决绝。
我怔怔地回想着过去的事有些出神,却被烫手的烟头,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扔掉烟头,又点了一根。我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下,只有窗外熙熙攘攘的夜市灯光,映亮着整个房间。
五联西苑的楼底下,一直很嘈杂。
我以前答应她,会带她去更安静的小区,住更好的房子,睡更大的床,但是她说喜欢这里的夜市,喜欢这里的热闹和烟火气。我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楼下簇拥着的人群,有些恍惚。她喜欢的这里的烟火气,可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归宿。
此时的她,应该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费尽心思地摆弄着身体,以获得她主人的恩赐。
哼,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想到这里,我一把踢开扔在地上的小火锅,房间里瞬间发出叮里咣啷的聒噪的碎裂声,让回忆再次吞没了我。
这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小火锅。
她以前喜欢在冬天的某个晚上,在小火锅里炖上一些从杂货铺买来的廉价牛肉卷,再放点青菜,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我和她依偎在床上,小火锅咕嘟嘟地炖着,房间里暖洋洋的,我们一边聊着天,一边吃着最爱的火锅,仿佛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有些时候也会陪我小酌一杯,我很喜欢她醉醺醺地靠在我怀里的样子,脸色潮红,眼神微眯。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大餐也已经不局限于桌上的火锅了……还有她。
当时只道是寻常,待到懂时已沧桑。
如今,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地的碎玻璃。
我又猛抽了几口烟,试图将翻滚着的回忆压下去……
天若有情,燃我恋中灰;
世若有仙,救我情海回。
可能是回忆过于汹涌,我一时难以抗拒,竟不自觉地在房间里面哼起了许嵩的《幻听》:
“一个人的时候,偷偷看你的微博,你转播的歌好耳熟,我们坐一起听过,当日嫌它的唱法做作,现在听起来竟然很生动,可能是时光让耳朵变得宽容;如今一个人听歌总是会觉得失落,幻听你在我的耳边轻轻诉说,夜色多温柔,你有多爱我……”
正唱到动情之时,突然被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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