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珍珠放在自己的储物阁里。
江以彬喊她下来打牌,江以宁坐在**室里,有点怵:“每次打牌,我都是输的那个。”
江以彬了解妹妹的性子,被家人保护得很好,心思简单,不会谋划设局,因此,他更加操心未来妹夫的人选。
周博然从小就喜欢江以宁,行事稳妥,品行优良,比那个林深靠谱多了。
江以彬开始洗牌,“没有外人在,输了也不丢人,不赌钱,好不容易有空和博然一起聚聚。”
拿着自己的牌,江以宁秀眉皱起,考虑自己该怎么出牌。
每个人手里都只剩三两张牌了,江以宁出了一张牌,两个人都没要,她激动地扔下最后两张,“哈!我赢了。”
江以彬夸赞:“有长进啊。”
江以宁看了一下江以彬和周博然剩的牌,顺嘴说:“博然哥,你这个牌比我的大,怎么不出呢?”
周博然笑笑,“是吗?好久没玩了,不太熟练。”
江以宁耸耸肩,笑着说:“我就说嘛,这次是我运气好,不然还赢不了呢。”
周博然却说:“我不觉得,运气也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
江以彬看了一眼周博然,他们经常打牌,周博然怎么可能忘记规则。
打了一会儿,江以宁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她专注打牌,没看对方是谁就接了,“喂。”
“宁宁。”
手机音量不小,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江以彬和周博然同时看着江以宁。
江以宁沉默了几秒,才说:“林深,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林深听到江以宁的声音不似之前那般激动开心,心中酸涩,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我想问问你现在有事吗?”
江以宁摩搓着手里的牌,表情没有因这通来电而改变,“在打牌,怎么了?”
“和谁一起?”
“我哥和博然哥。”
又是周博然,印象中,他总是有意无意隔三差五会和江以彬一起出现,作为江以彬的挚友,出现在江家好像没什么不妥的。
见林深不说话,江以宁追问:“喂。”
林深急忙说:“好,你们玩吧。”
“嗯。”
江以宁没有丝毫犹豫,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笑着说:“我们继续吧。”
林深还以为她会说“你要不要也来玩”,“你是不是有事找我”之类的话。
他这才想起,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江以宁主动跟他接触婚约了,她再也不会多看他一眼了。
明明之前他就很想这样的,为何现在真的如他所愿了,他又有一丝不甘心。
心情郁闷,林深打电话给唐砚初。
“喂,忙吗?不忙出来喝酒。”
唐砚初到酒吧的时候,林深已经喝空好几瓶了。
看见唐砚初,他略有不满:“怎么这么晚才到?我都等你好久了。”
他拆开一瓶新的,直接往嘴里灌。
唐砚初没制止他,也不喝酒,静静坐在旁边看他喝。
林深大着舌头说:“你怎么不喝?”
“我老婆不喜欢我喝酒。”
林深撇撇嘴,“切,怕老婆,有老婆了不起啊,炫耀啥呢?”
“我早就提醒过你,别弄到让自己后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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