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医女曾经见识过这种毒药,所以大大缩短了时间成本。
给江风服下解药后,燕扶光总算能暂时放松放松了。
绿卿天黑后就回了锦箨院,澜哥儿见不到她要闹,而燕扶光暂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回来了,于是堂堂晋王殿下,只能摸黑翻墙偷偷溜进锦箨院。
澜哥儿总算是睡着了,绿卿哄他哄得很累,刚要换个舒服的姿势进入梦乡,就发现床帘被人撩开。
绿卿捂着嘴小声道:“您怎么过来了?被人发现没有?”
她坐起身要下床,燕扶光默默摁住她,接着把她往里推推,自己挤着床沿躺了上去。
绿卿怕他乱来,忙道:“澜哥儿在……”
“澜哥儿在又怎么了?”燕扶光故意逗她。
绿卿没听出来,傻乎乎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您手臂还伤着,今天不行,而且澜哥儿还在……”
燕扶光一本正经地问:“澜哥儿能躺,我就不行?这是魏庶妃院儿里的规矩?”
绿卿顿住,手指一屈,想掐下去又不敢:“……能,府里您才是规矩,妾错了……”
燕扶光弯起右臂把她整个搂进怀抱,他垂眸看她一张红唇张张合合,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想和她贴在一起。
绿卿接下来的气息都被他温柔又霸道地掠夺。
片刻后,燕扶光克制地停下,嘴唇贴在她耳畔:“明天澜哥儿回东厢房睡。”
绿卿羞耻地躲进他怀里,两只耳朵红了个彻底。
夜深人静,一旁澜哥儿打着小鼾,呼噜呼噜像只小猫。
燕扶光很久没有体会过如此宁静的时光,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温柔惬意。
“你们母子被人欺负没有?”
绿卿差点都睡了,一听这句话瞬间清醒。
她嘟着嘴娇声捡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告状:“太子妃给澜哥儿的零嘴被管庶妃分了去,她吃坏了肚子还怀疑妾给她下药,皇上把她降为侍妾了……”
燕扶光嫌弃:“她是谁家出来的,怎么这个德行?”
纤细的手指点点燕扶光的胸膛:“您自己想,妾不知道。”
燕扶光察觉出她那点小脾气,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新鲜,再次表明:“真的不记得了。”
绿卿目光幽怨地抬眼看他。
燕扶光受不住,再这样看下去他不能保证不闹出点动静把澜哥儿吵醒。
宽大的掌心覆上她亮晶晶的双眼,燕扶光放轻声音:“降就降了,不管她。”
绿卿往他身上柔柔一靠:“嗯,妾都听您的。”
燕扶光觉得身体里的火苗越来越旺,他没松手,哑着嗓音道:“先睡吧。”
绿卿早就困了,她秀气地打了个哈欠,轻声应道:“嗯,您也睡吧,明天澜哥儿见到您肯定会很开心。”
说完,她想从燕扶光的臂弯里离开,燕扶光却弯起手,又将她搂回来。
“就这样睡。”
“您受伤了……”
“伤不在这边。”
几个月的时间里,燕扶光几乎没怎么想起过绿卿,但刚才抱住她的那刻,名为想念的藤蔓快速生长,让他只想把她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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