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已经不太适用了。
绿卿不怕被罚,她卯足劲要好好学习。
翌日,诸多侍妾聚集在后花园,几位面容严肃的嬷嬷立在最前面。
侍妾中,被宠幸过的寥寥无几,绿卿就站在第一排。
嬷嬷们雷厉风行,话不多说,见人来齐了就开始上课。
一整天,绿卿都在练习走姿,额头上的汗水浸湿了几条手帕。
静枫等人早就叫苦不迭,先前还有心思趁机拍教导嬷嬷马屁,这会儿全神贯注在练习上面,生怕稍微出错就会被戒尺打在小腿上。
诚然,绿卿不是世家小姐,她从来只知道怎么当丫鬟。
好几次因为没有挺胸抬头被打,小腿上肯定留下印子了。
“纵然你们只是侍妾,还不是真正的主子,但是别忘了,你们是晋王的侍妾,不学好礼仪,丢的是王爷的脸……”
绿卿酸软着两条腿,肚子空空,天擦黑了才从教导嬷嬷的手下回到栖云阁。
她实在是累,坐在榻上喝了两大碗温水后就不想动了。
寄琴和曼冬把桌上摆着的晚膳移到小几上,让绿卿就坐在榻上用膳。
“膳房今日做了道新菜,说是什么薯蓣羹,除了侧妃和庶妃那里有,其余就只有咱们栖云阁有。”
在曼冬殷切的期盼下,绿卿用勺子吃了一口薯蓣羹,“好吃,我一个人吃不完,待会儿你们也尝尝。”
曼冬乐呵呵的:“多谢侍妾,那您先吃着,奴婢去给您准备沐浴的水!”
泡澡的时候,绿卿隐隐觉得恶心,还伴随着腹痛。
强撑着从浴桶里出来,脸色已经苍白,有点呼吸不上来。
“您怎么了!”寄琴忍住慌张,一边手脚麻利地为绿卿穿衣裳,一边高喊:“曼冬!快去找钟嬷嬷请医女!”
绿卿难受极了,弯腰把刚吃进肚子的晚膳全都吐出来,肚子疼得直冒冷汗。
没过多久,曼冬拽着一个医女过来给绿卿诊脉。
“魏侍妾晚膳用了些什么?”
曼冬一一说出,医女沉思片刻,指出了问题所在:“魏侍妾不能吃薯蓣。”
慌里慌张的一晚过去,绿卿服下药后舒服了很多,但到底耽搁了上课。
钟嬷嬷得知后特意来了趟栖云阁。
“身子重要,要实在想学,等好了去求求王爷,左右不是什么要紧事。”
绿卿安心在栖云阁修养,那碗薯蓣羹把她折腾坏了,导致寄琴对她的饮食管得更严。
嘴里没滋没味儿的,时间长了绿卿想反抗了:“我应当只是不能吃薯蓣,不信的话下次问江医女。”
等到江水儿再次来给绿卿诊脉的时候,主仆三人都盯着她。
“……没吃过的食物小心些就是,其余不必那么小心。”江水儿带着面纱,动作温柔地为绿卿把脉,“魏侍妾好得差不多了。”
宫里来的嬷嬷们已经回宫,绿卿思考着钟嬷嬷的提议,找个机会求求晋王,还是要把该学的礼仪规矩学了,她不想往后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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