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勾起来,但是她真的不能吃了,这种感觉真的很不爽。
“我去溜达两圈。”
她身体负重大,腿上的肌肉酸胀,又没吃饱饭,真是一步路都不想走,但……
淦,为了美,为了健康,为了……
拼了!
多吃了一根鹅腿,连穗岁怒行了一个时辰,身体从沉重到轻盈,再到逐渐没有知觉。
小桃抱着肚子躺在屋檐下睡午觉,猫咪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椅子上,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爪子上的毛。
连穗岁浑身湿透如水洗。
“去给我准备洗澡水。”
猫咪被阴影笼罩,喵了一声,不开心地跑开了,小桃睁开眼睛看见她这幅样子吓了一跳。
“小姐您下水了?”
“奴婢这就去!”
连穗岁的浴池是超大号的,只比杨玉环的华清池小一点。
雾气氤氲中,水珠划过美人如凝脂般的皮肤,从墨黑色的发尖滴落,落进火红色花瓣里……
半透的屏风,如梦似幻的身形姿态……
连穗岁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美人出浴图。
吸溜一声。
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肚皮上,在腰间的赘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淦!
“小桃,把那些花里胡哨的裙子收起来!”
看着就烦。
原主的审美真的……一言难尽,大红大绿大紫,齐胸对襟交领袄裙一大堆,各种款式,各种料子,各种刺绣应有尽有,但,对她来说,什么款式穿在身上都是白搭。
像抹布。
富贵版的。
小桃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堆衣服。
“小姐,这一套是今年春天才做的,料子是最时兴的香云纱,您还一次都没穿过呢。”
连穗岁看过去,小桃抱着一团天青色料子做的裙子,颜色看起来还行,前提是上面没那些乱七八糟的金线绣成的羽毛。
“不要了,全拿去绣房,改改给院子里的丫鬟们穿吧。”
她恍然想起,年前京城的清风楼新来了一位头牌羽公子,如冰壶秋月芝兰玉树,把原主迷得晕头转向,回府就让绣房做一件金羽衣,准备穿上去点羽公子的牌子。
淦!
处处都是原主办的挫事儿留下的痕迹,只看衣服就能社死。
“这件不用拿去绣房了。”
她语气一转,“直接烧了吧。”
柜子里的衣服被清空,连穗岁把绣房的管事喊来。
“做几身简单的裙子就行。”
见管事一脸为难。
“不需要花里胡哨,不用花费心思,越简单越好。”
管事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香云纱的料子咱们府上只得了一匹,夫人只做了两条披帛,其他料子倒还有很多,小姐要先选选料子吗?”
原主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对吃喝穿戴要求不少,里面门门道道太多,连穗岁不想浪费时间。
“不选了。”
“三小姐对款式有要求吗?是做齐胸襦裙,还是袄裙?对襟还是斜襟?”
连穗岁头疼道:“都行,你们看着办。”
“刺绣是要苏绣还是卞绣?要团花还是……”
管事还要问,连穗岁急忙开口打断。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正常人的审美,穿出去不丢人就够了!你们回去慢慢做。”
从她这儿得了准话,绣房效率很高,才两天功夫,就把她要的裙子做好了。
胖子也有胖子的魅力,穿上绣房做的大印花襦裙,再动手梳一个唐式的发型,富贵气扑面而来,连穗岁起身转了一圈,仿佛穿越回了唐朝。
“小姐,成王殿下带着表小姐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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