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余薇放低声音,“我是想等到领了离婚证再告诉你。”
“你怎么不等他把文思雅娶进门再告诉我?”
余薇一时语塞。
“还没领离婚证那就还没离!”韩春燕气得声音颤抖,“宴文洲这个浑蛋,他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韩春燕转身要走,余薇吓得赶紧拽住她,“妈,反正都要离婚了……”
韩春燕直接把余薇的手甩开,气冲冲地走了。
余薇揉了揉太阳穴,追了出去,只来得及看到离开的车影。
孟鹤川跟了出来,“薇薇……”
“鹤川哥,麻烦你送我去医院!”
文思雅到了医院就被推进了急诊。
宴文洲去洗手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迹,脑海里闪过文思雅在路上跟他说的话。
“余薇记恨你让她打掉孩子,要让我们的孩子给她的孩子偿命,所以才会推我!”
宴文洲脱掉西装外套,手上的血洗了好几遍才洗干净,他不由地想,余薇打掉那个孩子的时候,也流了这么多血吗?
她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有没有害怕?
手术的时候疼不疼?
宴文洲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又将手洗了好几遍,这才回到急诊室外。
“宴文洲!”韩春燕气势冲冲地过来,却在半路被保镖挡住。
王舒曼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愤怒地看着她,“你们余家人居然还有脸来?”
宴文洲往回走了几步,示意保镖让开。
“我为什么没脸来?做亏心事的人可不是我!”韩春燕气得浑身颤抖,“宴文洲,论家世,我们余家是比不上你们宴家,可是论做人,你宴文洲根本就不配当人!”
王舒曼走了过来,气愤道:“你们余家配当人?当初你女儿是怎么当上这个宴太太的,你心里清楚!”
“我们余家怎么不配当人了?”韩春燕双手叉腰,大有要跟她干个三百回合的架势,“说我女儿耍手段爬床?怎么,是有人把枪抵你脑袋上,非让你睡不成?”
“说我女儿怀孕逼婚?都是成年人,不需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任?”
韩春燕越说越气,“负了责任,还成天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样子!我们家薇薇哪里对不起你了?她安安分分地跟你过日子,你呢?”
“结了婚还跟前女友不清不楚,让我们薇薇受了多少委屈?”韩春燕又愤怒地看了宴文洲一眼,“现在倒好,还让文思雅怀了孕!你怎么这么能恶心人?”
“得了吧!你们余家干的龌龊事你们心里清楚!你女儿要真清清白白,轮得到她嫁给文洲?”王舒曼也气得不行,“你们余家给我们宴家提鞋都不配!她不安分过日子,还想如何?”
“轮不轮得到,他已经把薇薇娶进了门!”韩春燕愤怒地看向宴文洲,“我们家薇薇受了那么多委屈,到头来,你就给她一顶绿帽子!宴文洲,你可真行!”
韩春燕忽然几步走到宴文洲面前。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宴文洲的脸上。
时间仿佛在瞬间静止。
王舒曼看呆了,这女人疯了吧,居然敢对宴文洲动手?
保镖立即上前,扣住韩春燕的胳膊。
“妈!”余薇急匆匆地走到韩春燕身边,挡在她身前,看着宴文洲,“有什么事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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