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霍司爵才找回一丝理智。
他舔舐腮帮,不满地看了女人一眼,眸中还带着情欲后的迷恋。
“妈…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枝声音很轻,面若桃花般羞怯。她紧紧捏着床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雅杵在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哪样?”霍司爵反问。
他嗤笑一声,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你属狗么?”
谁是狗?
刚才抱着她一顿乱啃的狗,到底是谁?
“我先出去。”
气氛暧昧中夹杂着一丝火药味。
林雅觉得现在不是和南枝说事的好时机。她本还担心南枝对霍司爵有旧情,想劝她心宽些,不要走自己的老路。
没想到……
“妈妈误会了,我会解释清楚。”
“也请你以后不要再——”
南枝话还没说完,霍司爵又彻底堵住了她的唇。
这男人,精虫上脑了?
南枝被吻得天昏地暗,在霍司爵的挑弄中渐渐失去理智。
她捏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紧,直到完全松开…
“南枝,我们复婚吧。”
霍司爵吻到意乱情迷时,忽然捧起她的脸,目光真诚地哀求。
可仅仅两个字,南枝就犹如被人泼了一身的冷水彻底清醒了。
劝人结婚,天打雷劈!
复婚也是!
她好不容易离的婚,现在又要她卷进那个家?
“复婚干嘛?继续生孩子么?你幼不幼稚?”
南枝突然抬手打掉了霍司爵的手,目光清冷冽,宛若锋利的刀,扫在霍司爵身上。
“奶奶又催你了?”
“身为霍家好孙子,你又想献孝心了?”
“霍司爵,下次提这么蠢的问题时,能不能考量一下,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三年的无性婚姻,现在抓着我不放,贱不贱?”
南枝的理智逐渐回归。
她盯着眼前这张俊俏到人神共愤的脸,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差点,她就掉以轻心了。
“不是因为奶奶,是我,是我想——”
“你想什么?”
南枝挑着眉梢,精致的巴掌小脸满是警惕。
“离婚前我哀求你,能不能睡我?”
“你说我下贱。”
“这么快就忘了?”
提到这件事,南枝的羞耻溢上心头。她曾有多羞愧,现在就有多愤怒。
“请你不要再以我刚做手术不能动为由地侮辱我,谢谢。”
“你觉得,是侮辱?”
霍司爵的心好像被人握得皱巴巴的又慢慢摊开。
他疼得喘不过气。
“不然?”
南枝好笑,“我该像那个小护士一样,轻佻雀跃地去讨好你?”
“现实一点,三年对比三个月。我一千多天的忍让,你赔不起。”
“也不是你说几句好听话,愿意碰我,我就该感恩戴德。”
“原谅你,是奇迹。”
“不原谅,才是理所应当。”
南枝的眸色渐冷,到最后不带一丝暖意。他们之间近若咫尺,却又好似相差千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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