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胸中弹,鲜血从伤口处不停的往外流淌着,脸色苍白奄奄一息的模样使得围观的众人不忍直视。
“请问周围有医生或者护士之类的职业人么?”苏衡连忙朝着围观的众人问道。
可惜围观的人群当中,要么默不作声,要么就是微微摇头。
但如果就这样等救护车到的话,恐怕这位老者根本就挺不到那个时候。
苏衡看着老者那浑浊双眼当中带着的点点微光,那是对生的渴望。
“行吧。”苏衡叹了口气,放下背包的同时半跪在了地上。
苏衡从背包当中拿出了一包还未开封的纱布和棉球,这是今天本来为了防止格温摔伤而准备的,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用上了。
“老爷子,我可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苏衡一边撕开纱布和棉球,一边对着老者说道:“我最多就只能帮您止止血,至于能不能撑到救护车过来,那可得看您老人家自己的造化了。”
话虽如此,但苏衡却在帮着老者止血的同时,将刚才悄悄从背包当中拿出来的卡牌轻轻的贴在了老者的身上。
“封印解除。”伴随着着苏衡那低声的呢喃,卡牌散发出了围观者所无法察觉的微光。
而随着微光的散去,老者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很快便陷入到了深层次的睡眠当中。
“也只能这样了。”苏衡看着陷入沉睡之后,身体机能开始变得越发迟缓的老者,微微叹了口气。
使重伤的人陷入深层次的睡眠,以此将身体机能降低到最低损耗的状态。
这也算是眠牌的另类用法了吧。
但至于能不能撑到救护车来,苏衡也没底,所以才对老者说出了这番话。
事实证明,纽约警方起码在皇后区的效率还是不错的,在苏衡给老者止血的时间里,警车已经来到了案发现场。
在两名警员询问了周围案发现场所发生的事情之后,便拉起了警戒线,免得人员混杂破坏现场环境。
虽然也没啥值得破坏的就是了。
“所以你是这名老者的家属么?”一名警员朝着刚把老者包扎好的苏衡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路过而已。”苏衡一边回答着警员的问题,一边踮起脚尖望了望街道之外,想知道有没有救护车的身影。
“哦不,本叔叔!”就在苏衡和那名警员谈话的时候,一声带着些许绝望的声音从两者的身旁传了过来。
这么巧?
苏衡看着跪倒在老者面前的彼得帕克,不由得挑了挑眉。
“到底发生了什么?”彼得感受着老者手上所传来的冰凉感,有些迷茫的看向了周围。
“孩子,非常抱歉。”警员拍了拍彼得的肩膀:“这是一起抢劫枪击案,我们其他的警员现在正在追捕凶手,放心吧,他逃不远的。”
话音还未落下,这名警员肩膀之上的对讲机便传来了讯息。
“滋——这里是鲍勃,行凶者被抓住了。”虽然行凶者已经被抓住了,但在对讲机当中,鲍勃警员的声音却没有丝毫的欣喜,反而是带着些许的懊恼。
“该死,怎么又是见义勇为的蒙面人,这样不是显得我们警方很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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