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值得托付倚靠的前辈,我不瞒您,施展笼中鸟秘术的,是日向信司。”
“啧。”金发美人毫不客气地讥讽:
“日向竟然堕落至此,笼中鸟这种东西的密令,居然告诉了一个小孩子。”纲手对日向家族似乎颇有意见:
“我很小的时候,日向家还有好几个厉害人物,虽然远不及我爷爷他们,但也是不可小觑的强者……可现在,呵,笼中鸟,笼中鸟,困住分家,也困住了宗家。”
“也许吧。”日向悠斗平静道:
“笼中鸟被激活的瞬间,很疼很疼,有那么一两秒钟,我想如果身边有把苦无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刺入施术者的脖子。”
这种话,在日向家就是大逆不道之言,但纲手听起来,却觉得很正常。
如果一个12岁的天才,被人用咒印搞得生不如死的时候,还想着报效宗家的话,纲手只会觉得这人脑子被蛤蟆腿踹傻了,或者干脆就是撒谎。
“小鬼,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离开猿飞族地,就把当时的心情忘干净吧。”
“我跟纲手大人说这话,是觉得您是真正的温厚长者,可以托付一切。”
“呵……你倒会说话,那现在呢?日向悠斗,现在的你,对宗家是什么看法?”
“现在么……”日向悠斗低着头,背对纲手,他发现留长发确实很有好处,即使内心依然被恨意和杀意充斥,也能将表情遮住,专心致志地控制语气:
“现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可让我自己惊讶的是,我的心中,并无太多负面情绪,我、纲手大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胆说,小鬼,这里只有我和你。”
“是的……纲手大人。”日向悠斗顿了顿,心中第一次出现了犹豫。
——自己真的可以那么说么?在接连失去挚爱的女人面前,撕开她还未愈合的伤疤,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日向悠斗,你居然如此肮脏……
这停滞只是持续了一瞬,下一刻,日向悠斗压下犹豫,按照记忆,说出了前世在漫画书上看到的话:
“在战斗中失去自己珍惜的人……并不是忍者的任务。”
“因为我生活在死亡和混乱充斥的忍者世界里,因此我才想要为平定这战乱而拼命。”
“我很喜欢这个村子和伙伴们……所以我想保护他们。”
“自从我的父母死亡后,这个想法就一直支撑着我……所以纲手大人,我想成为火影。”
“因为成为保护大家的存在,就是火影……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纲手呆住了。
脑海中,那些尘封的、悲伤的记忆轰然浮现。
十年前,她与加藤断情定终身时,断也说过相同的话。
这是属于她和加藤断之间的秘密,自从断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死亡后,整个世界,这些猖狂又坚定的誓言,便只有她一人知晓。
12岁的日向悠斗的身上,恍然出现了两个身影。
金发美人仰头,举起酒壶,却再也倒不出一点。
啊……绳树、断,你们是想让我帮帮这个男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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