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让她极骄傲,极自我,极自负。
别说女人,就是大部份男人,她都不看在眼里。
而偏偏,她身上一堆的麻烦。
朱志远本来是不想掺和她的事,是真的怕麻烦,但即然想要插一脚,那就必须控制她,让她老实一点。
否则,他会给她拖下水,一个不好,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但要压制宫凤凰这样的女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他凭什么呢?
其它方法都是不可能的,他惟一的倚仗,就是跟对付娜佳一样,以自己的前知,震住她,压服她。
“你借着女人的特殊性,要了一包卫生巾,你把卫生巾吸了水,活活把自己捂死了。”
宫凤凰眼光死死的盯着朱志远,但朱志远注意到,她的手抖了一下。
“你担心自己给捂得迷迷糊糊后,手会下意识的把卫生巾扯掉,你就用内衣带子绑住双手,躺下后,双脚从双手间穿过去,这样,手到了背后,给身子压住了,想扯也扯不下来。”
“你又想到,憋急了可能会翻身,卫生巾会掉,你又在卫生巾上加了带子,做成口罩的样式,就这样,活活捂死了自己。”
“而你这个死法,是学自红色谍王,金无怠。”
听到最后三个字,宫凤凰腾地站起:“你……你……”
她盯着朱志远,全身颤抖,却不知要怎么说下去。
朱志远说的,就是她为自己做的最后的选择。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她心中惊涛骇浪:“他看了我的日记?没可能啊。”
她看着朱志远,朱志远也看着她,
他的眼光,淡而冷,远而深,明明就坐在面前,却好象,隔着千万亿光年。
她做投资,手中抓着亿万资产,自然有无数的人打主意,这中间,也包括一些神棍。
但那些神棍一眼就能给她看穿,根本忽悠不了她。
但眼前这个人,却让她灵魂颤栗。
宫凤凰只觉全身发冷,她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膝弯在沙发上一撞,她脚一软,坐倒在沙发上。
她缓了好一会儿,抓起酒杯,一口把杯中酒喝干,眼晴闭了一会儿,睁开。
“我还有救吗?”
她其实有很多话要说,但最终说出的,却是她最不想说的一句,因为这一句,太软弱了,不合她的性格。
潜意识中,她的心志,已经被震撼了。
朱志远把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知道已经有七分把握了。
他神情不变,道:“我本来实在不想掺合你的事,但又突然变卦,你知道为什么吗?”
宫凤凰眼光闪了一下:“是因为成厂长?”
她确实厉害,哪怕心神震撼,却仍然有着敏锐的思维。
“对。”朱志远点头:“你死得古怪,消息传出,别人只是议论纷纷,但成厂长不同,他带着一帮残疾人,直接冲了纪委,他一只手把纪委书记顶到窗口,要纪委给他一个说法,否则,他就要跟纪委书记同归于尽。”
“老成。”宫凤凰眼中的神情,不知是喜是悲:“我活了一世人,最后竟然是一个残疾人为我出头吗?不过这确实是老成能干出来的事情。”
“然后呢?”她问:“老成没事吧。”
“他是英雄,还是残疾人,他还带着几百个残疾工人,谁能拿他怎么样?”朱志远微微笑了一下:“这不是美国,不是资本当家,省委书记亲自出面跟他保证,一定查个水落石出,他才放手。”
“然后呢?”宫凤凰问。
“成厂长把人带回去,但他自己,每天早上八点,他穿着军装,戴着军功章,在省委大门口,敬礼三分钟,然后才离开,谁劝也不听。”
“老成这人。”宫凤凰终于笑了:“他是有点儿赖皮的。”
赖皮不是好词,但这会儿在她嘴里说出来,却满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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