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点头轻了,就是不相信刘红军一样。
刘红军刚刚吃完饭,大山和石头、钱胜利就接连来到他的家里。
“红军,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走吧!
大山、石头,你们和秋雁,今天把药材都搬出来,翻晒一下。”刘红军交代一句,然后进屋换衣服,绑腿,拿上枪,跟着钱胜利一起离开。
钱胜利牵着他的三条狗,和刘红军出了屯子。
屯子西边,石桥的西边,已经搭上了两个棚子。
苏树文的媳妇孩子和苏树武的媳妇孩子,各自在一个棚子里守灵。
苏有财的大哥已经去世,他这个当叔叔的在帮忙张罗着丧事。
看到刘红军和钱胜利过来,苏有财连忙迎上来。
“老苏叔,节哀啊!”2
这一次,钱胜利和刘红军的叫法倒是一致。
“胜利,红军,麻烦你们了,不然我侄子死不瞑目!”苏有财说着话的时候,眼睛是通红的,他昨天一夜都没有合眼。
“老苏叔,你放心吧!我们尽量把熊罴打了,把脑袋带回来,祭奠树文兄弟和树武兄弟。”钱胜利和苏有财握了一下手。
两个人走在山路上,钱胜利叹了一口气。
“这苏树文和苏树武兄弟是真惨啊!”
“········”刘红军没有说话,惨不惨的他也没去看,不过遇上熊罴,估计肯定很惨。
“昨天我们找到苏树文的时候,尸体都被山里的野牲口给糟蹋的。”钱胜利又叹了一口气说道。
虽然钱胜利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被野牲口糟蹋了,刘红军就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那还真是惨啊!
被山里的野牲口糟蹋了,说的就是尸体被山里的野牲口给啃了,至于啃了多少,刘红军也没办法问。
都是一个屯子里的邻居,如果刘红军再去追问苏树文被啃成了什么样子,多少有点幸灾乐祸,不厚道的意思。
昨天钱胜利亲自带队进山寻找的苏树文的尸体,自然知道地方。
不多会功夫,两个人来到苏树文死掉的地方。
刘红军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和痕迹。
“胜利大哥,这个应该是熊罴的血!”刘红军指着一小滩已经干枯变黑的血迹说道。
这周围的血迹不少,有苏树文的血,有狗的血,还有熊罴的血,不自信不分辨,还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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