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然后拿着小剪刀一根一根修剪开叉的头发。
可真有闲情逸致,今天她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等等……
苏明阮猛地想起来,吴春梅因为退书的事儿,似乎对陆竞舟有意见的。
让二嘎子误以为说出那些话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吴春梅?
若是那人是吴春梅的话,二嘎子被抓了,脏水就会泼到了陆竞舟身上,若是二嘎子没被发现还天天跟在她身后,想想都头皮发麻。
甭管二嘎子有没有被发现,结果都是吴春梅想要看见的。
越想越觉得是吴春梅出手了。
是她的话,那陆竞舟的倒霉日子要来了。
只是泼了脏水,怎么能结束呢。
吴春梅可不是什么大方的很。
她向来不出手时温温柔柔,一出手吓人一跳。
比如那人贩子,谁能想到平日里对她百般宠爱放纵的人,会寻人贩子合作呢。
她若没有重生带来的先见之明,怎么能反应过来,吴春梅是个佛口蛇心的恶毒人物。
苏明阮躺在床上。
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闭上眼时,世界安静下来。
醒来后,她又往市里去了两次,手里的衣服几乎卖完了。这日便在家里睡了个懒觉,一觉睡到12点。
翻起从她这里拿衣服的客户送来的名片,一共五张。
她若是搞批发,可以说已经有了五个稳定客户。
只是做批发的话,等她去上学后,那批发的生意要怎么办,如今托运跟邮寄并不是那么发达,价格不明,市场也不太了解,擅自使用托运,她担心货物丢失。
她有空间委实方便了很多。
没了她,谁搞货源去,如果没有解决把货带回来的问题,即使开了批发店生意也做不长久。
得打听一下托运的市场。
如果托运靠谱,等她上了大学,手里的批发店面可以交给爸爸打理。
希望那个时候爸爸已经跟吴春梅离婚了。不然,那铺子跟留给吴春梅有什么区别。
坚决杜绝。
如果没离婚,只能自己尽快培养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接受批发店。
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外头客厅里突然传出苏念哭声。
“妈妈,有人欺负舟哥,说舟哥狼心狗肺,肯定是那贱丫头干的,她多无耻啊跟着傻子一起诬陷舟哥,现在他一出门,就会有人指指点点,舟哥都不爱出门了。”
“不爱出门不好吗?复习就会更用心。”
吴春梅轻飘飘说道。
苏念依旧不高兴:“妈,你想想办法打压一下贱丫头的气焰,她越来越嚣张恶毒了,竟然欺负舟哥,合该被千人骑万人压!”
吴春梅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她前两日从县里回来,在村口瞧见陆竞舟,还眼尖地看见二嘎子在林子里摸知了猴。
那时他寻她要钱,她肯定不想给的。
便引导陆竞舟说出那样的话。
神志正常的人听了这些话,肯定知道不可信。
毕竟,跟在人屁股后头能捡啥钱。
但是二嘎子是傻子。
他当天就尾随人后头……
“不说这个了,你这两天没跟陆竞舟约会,也没在家去哪儿了?”吴春梅问苏念。
苏念脸一红。
支支吾吾不说话。
吴春梅皱起眉头,觉得不好。
苏明阮竖起耳朵听起来,她也想知道苏念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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