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外,能得到什么?最终难受的还是自己,歇斯底里、披头散发、狼狈可怜。为什么不挥一挥衣袖,决绝离去,骄傲地保证自己的自尊不被践踏?毕竟人的尊严第一重要。
到底是我年轻了。
又或者说,从前刀子没扎在我身上,我不觉得疼,便难以感同身受。
可今天,我就是那个被人绿了的弃妇,就特别能理解为什么被背叛的主妇在看到小三时,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蒋溪轻笑一声,挑衅地同吧台前的朋友说,“哎,谢嘉钰,你说我跟姜明初老婆比,姜明初最终会选谁?”
被称作谢嘉钰的女孩子叹了口气,看她一眼说,“蒋大小姐,我实在是不明白,你去招惹那有妇之夫做什么?你蒋小姐要什么男人找不着?真不懂你的心思,追你的男人随便拎一个出来,不比那姜明初好呀?你脑西搭牢了哇。”
蒋溪得意一下,看着我的眼睛,意味深长地说,“嗯,没办法,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谢嘉钰说,“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心思吧,二手男人有什么好稀罕的哟!人家老婆才是冤枉又可怜!”
“的确不稀罕,但我就是想要,尤其是从别人碗里抢来的。”蒋溪话音刚落,我同她的距离,也只有不到一米。
四目相交,她是战火纷纷的目光,我是冷淡嘲讽,恶心厌恶。
她挑衅地看着我,保持着双手抱在胸前的姿势。
谢嘉钰扫到我和蒋溪那样对峙,问她,“小溪,你朋友么?”
蒋溪骄傲地笑了笑,以一种得意的语气回答谢嘉钰,“什么东西啊,能跟我做朋友?她是姜明初老婆。”
闻言,谢嘉钰瞪大眼睛,夸张地用手捂住嘴巴。估计是没想到她刚才才同情过的冤枉又可怜的女人,竟然近在眼前。
我只觉得好笑,再次被蒋溪的厚颜无耻刷新三观,我凝着她那双含着不屑嚣张的眼睛,“蒋家怎么教养出你这种东西的?”
蒋溪浑然不觉丢人,反问我,“阮清辉的女儿倒是教得好,可惜,看不住男人。”
“我父亲的名讳,你也配提?”说罢,我直接走上前,一把抓住蒋溪的头发,她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刚,一下子从小绵羊化身母夜叉,拽着她精心打理过的波浪卷狠狠一下往下拉扯。
蒋溪惊声尖叫,谢嘉钰也是“啊”的一声,吓得往后退,撞到吧台的玻璃柜上,惊呼喊着,“你们有话好好说嘛!”
“阮桢,你他妈的松开!”她挣扎不已,我是拼尽了全力的,所以格外视死如归,拽着她的头发往后,边退边拖,她脚下跟不急,漂亮的红底高跟鞋一扭,鞋子么也被拖掉了。
挣扎之间,蒋溪的脸翻转到了一边,我左手拎着她的头发,右手狠狠一巴掌招呼上去,把这些时日积攒的怒气,都凝聚到巴掌的力道上。
扇巴掌、撕她脸面的动作,那天晚上,她和姜明初在浴室偷情,我在外面咬着牙齿,将每一个动作在脑海中演练了上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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