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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银收不上来,皇上正在气头上,江娇娇可是听父亲回家抱怨过。
“江二小姐,我家小姐跟你们尚书府毫不相干,就是被砍头也不会连累你家,同理,尚书府对皇上不敬,你们被抄家灭族也不关我家小姐的事。”
秋菊的话音落,江姝月淡淡一笑,“江二小姐请让道,你我毫不相干,你一再拦住我的去路是几个意思?。”
说着就要从江娇娇身旁离去。
秋菊一翻白眼,“好狗不挡道!”
江娇娇眼睁睁地看着江姝月和秋菊往禅房走去。
“二小姐,怎么办,这时候吴老夫人还在禅房,她可是认得大小姐的。”
江娇娇也没了主意,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她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回了京城,曾经参加过别人家那么多的宴会,她认识的官家夫人和小姐比我多多了,这事迟早瞒不住。”
江娇娇想到吴老夫人得知江姝月还活着后的反应,双腿如同灌铅了似的,一时迈不开脚步。
“彩妍,快扶我一把,咱们快回去,唯今之计只有让父亲去找她谈,让她把这死而复生的事圆过去。”
江娇娇身体摇摇欲坠,彩妍连忙扶住。
早知今日,当初她被撵出府的时候就不该去抢她手里的妆匣,江娇娇悔不当初。
若当时她继续装一装姐妹情深,这会儿她拉着江姝月说点好话,照江姝月从前的性子,肯定会乖乖地听她的摆布。
江娇娇今天来上香,实则就是过来打探慧远大师给吴家说了什么。
她见吴老夫人跟着慧远大师进了禅房,禅房外有小沙弥伺候,她无法靠近,只能趁吴老夫人还没看见她就匆匆离开。
哪知道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没有喜,却被惊得半死。
在彩妍的搀扶下,江娇娇慌慌张张地下了山。
秋菊回头见江娇娇狼狈离开,气咻咻地道:“若不是今日是在佛门净地,奴婢非臭骂她一顿不可!”
“别急,不值当,看她刚才慌成那样,回去定会坐卧难安。”江姝月嘴角微勾,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去。
禅房内,一位身着僧袍的老者,身形清瘦的僧人坐在蒲团上。
他对面坐着一位银发老太太,她正是吴老夫人。
吴老夫人一身锦衣华服,珠光宝气,虽然上了年纪,或许是一生志得意满,且保养得当的缘故,看起来红光满面,并不显老态。
慧远大师把面前的两张庚帖看了一眼,双手合十,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吴老夫人听后也双手合十,虔诚地问道:“还请大师直言,这女子的命格可是真的旺夫?有没有与我家孙子的八字相冲?”
大儿媳妇对她说得最多的就是江娇娇的命格是如何如何地好,又是端庄娴淑,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
大儿媳妇秉性极好,就是性格过软,管理后宅都经常出纰漏。
吴老夫人并不全信大儿媳妇的话,是以今日她要亲自前来找慧远大师问问。
慧远大师捻了捻佛珠,“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此女的命格看起来不错,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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