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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秋菊才回过神来,岁岁说的是用!
难道他看一遍就会了?
秋菊蹲下身,握住岁岁肉乎乎的小手问道:“岁岁,你能记下这套剑法?”
“记下了,水生看的书,我也看过了,娘亲说写字太早手腕疼,我就看看。”岁岁说着露出一个软糯的笑容。
秋菊知道小少爷记忆力惊人,没想到岁岁已经达到过目不忘的境界了。
秋菊激动得眼眶发酸。
岁岁如此聪慧,将来必然位极人臣,小姐以后总有扬眉吐气的那一天,让江家后悔去吧。
“岁岁。”
一进花园,南宫泽月直奔岁岁而去。
江姝月:“……”这人说好的找师叔,难道眼神不好?
岁岁见过南宫泽月几次了,他露出一个招牌笑,亲昵地喊道:“南宫叔叔好。”
南宫泽月上去抱起岁岁举了起来,逗得岁岁咯咯地笑。
“岁岁,叔叔住外院客房,以后叔叔每天都可以陪岁岁玩了。”
岁岁笑得凤眸弯弯:“真的,娘亲很忙,叔叔可否带我去街上玩?”
“行,叔叔明日就带你去东大街看舞狮。”
告示贴出的第一天就有十余个郎中前来面试。
由于莱阳城外来人员众多,来应聘药童的人不计其数。
南宫泽月把选中的人带到江姝月面前。
“姑娘,这一家三口也是从竹溪县来的,他们昨日刚到。”
江姝月打量着一家三口,夫妇俩五官端正,面目温和。
一路上颠沛流离,模样憔悴。
男子看起来年约四十左右。
男孩一脸疲惫,面黄肌瘦,年约十四五岁。
一番询问,才得知男孩已经十六岁了。
男孩跟着父亲学医,已经有好几年了。
医馆里这时恰好有十余个病人,江姝月让中年男子给病人看诊写方子。
不到半个时辰,男子的诊断准确无误,写的方子也是中规中矩。
江姝月当即决定留下这一家三口。
男子姓徐,妇人姓郑,男孩单名一个冬字。
苏婶帮着把一家三口安置在前罩房。
一番洗漱后,三人焕然一新。
江姝月让郑氏帮着苏婶做饭收拾院里的日常打扫。
“姑娘,这是我写的卖身契。”
午饭后,江姝月刚走进医馆,徐郎中拿着三张卖身契递了过来。
江姝月没有伸手去接。
卖身契还得拿去官府备案,自己在莱阳城待的日子或许不会太久。
她摇头道:“徐伯,不用卖身契,徐冬还年轻,若有一天他想走仕途,那岂不是耽误了他的前程。”
在万陵国,奴籍是不可以参加科考的。
徐郎中一家若不是走投无路,恰好看到了医馆贴的告示,凭他的医术,做个游医也能养家糊口。
徐伯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躬身道:“多谢姑娘,就算姑娘不收这卖身契,我一家也视姑娘为主子。”
临江书院里,山长让人带着苏谨和苏南去安顿,他与苏怀仁去了书房。
“山……山长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
山长的一句话,让苏怀仁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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