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们挨个儿地上前把脉,把完脉,确定没有大碍,江姝月指了指另一边:“过去领药喝。”
“还……还喝?”书生下意识地用手去捂肚子。
江姝月头也没抬地道:“你们体内余毒未消,还得服用保护肝脏的药,否则……”
江姝月没好继续往下说,怕吓着这些文弱书生。
苏怀仁和苏谨一人拿勺子,一人拿碗。
苏谨朝犹豫的书生道:“这次的药喝了不会再拉。”
有一部分书生的父母在大厅外等候,焦急地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
书生们听到不会再拉肚子了,也都陆续领了一碗汤药喝了下去。
喝完后,有的书生红着脸退下。
今天把读书人的斯文都丢尽了,他们只希望没人记住他们狼狈的模样。
“山长呀!您可得为我儿做主,你看把孩子折腾的,都瘦了一圈。”
江姝月正和邻座的郎中说着话,就听见一位妇人哭唧唧的声音响起。
江姝月抬眸,就见一体态丰盈的妇人带着一个丫鬟,搀扶着一位圆润的书生走了进来。
山长见那书生满头大汗,那一身膘,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
他瞪了那哭唧唧的妇人一眼:“你儿子才十二岁,那腰围都快水桶大小了,你嚷什么嚷!发生这事,是老夫监管不力,等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老夫自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十二岁!
就胖成那样,江姝月在心里估摸那书生得有快两百斤了吧!
做母亲的居然还说儿子瘦,也真是没谁了。
正在发育的男孩,堪忧。
江姝月目光在那男孩小腹处一扫而过。
见山长语气强硬,那妇人连忙闭嘴,扶着儿子就坐在江姝月身边的一位老郎中对面。
“郎中快帮我儿瞧瞧,他开始昏迷不醒,后来又吐又拉的,你看这小脸哟!都白得吓人了。”
老郎中把脉枕往前推了推,示意那书生把手腕放上。
老郎中一边把脉,一边观察那书生的脸色。
片刻后,老郎中收回了手。
老郎中对这胖书生印象深刻,在学堂屋里,最严重的就是这书生了。
他不疾不徐地道:“无碍,他比其他同学吃得多一点,吃几副汤药,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至于脸色苍白,在场的书生谁有好脸色?
山长的脸色盖上黄纸就能哭了,不也稳稳地坐在上方主持大局。
就在那位妇人要扶着儿子转身去领汤药时。
“这孩子如果能瘦下去,定也是翩翩少年。”
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仿若自言自语。
少年抬头,惊愕地看着江姝月:“你能让我瘦下去?”
江姝月笃定地点了点头:“只要你愿意配合,瘦下来不难。”
妇人一听就急了:“儿子乖,你不胖,娘觉得你这样很好,别听江湖郎中妖言惑众。”
江姝月:“……”好心当作驴肝肺。
原来你娘觉得你瘦是不分时代的。
“哼!江湖郎中?夫人莫不是不知道,今天若不是江湖郎中,你恐怕就见不到你的儿子了。”老郎中暼了妇人一眼,语气不善。
“对不起姑娘了,刚才我口不择言,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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