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
都没好好谈一次恋爱,就是孩子他娘了。
见江姝月面露娇羞,苏婶也不再继续说,她打定主意,以后她多留心一下,要为这苦命的孩子寻一门好亲事。
江姝月和苏家紧锣密鼓地做逃荒准备。
江姝月早在一年前就找了机会把空间的马和马车弄了出来。
她还特意去掉了江府的标记。
秋菊还说这马车很眼熟,苏南说普通马车都是这样的。
秋菊在京城见过,很多马车的外型的确都差不多,马车的一旁都挂有主家的姓氏,方便区分。
苏谨也给小红配了马车。
两辆马车,一辆骡车,在村里,她们算是富裕的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秋菊照例起来就去看井水又下沉了多少。
“咦!奇怪,今儿个怎么村里这么安静,没鸡鸣声,也没犬吠声。”秋菊自言自语,向竹林处望了一眼就往井边走去。
毫无意外,昨晚打了几桶水上来,井水就没回升过。
清晨的露珠挂在微卷的树叶上,若不是徐徐春风提醒,人们会以为是酷暑吸干了树叶的水分。
云开雾散,霞光冲破厚厚的云层,撕开一道口子,万丈光芒洒向大地。
云层散去,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一天。
“阿姐,不好了!”
江姝月刚把岁岁从床上提溜起来,就听到苏南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二舅。”
岁岁挥舞着小手,迈着小短腿就朝门外跑去。
“南南,什么事?”江姝月心下微惊,快步迎了出去。
该不会是有谁去县衙举办苏慧容貌出众,官差上门要人来了吧!
“阿姐,村里人都走了,徐奶奶说那些人要么逃荒,要么投奔远处的亲戚去了。”苏南说着一把抱起岁岁,“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
江姝月吁了一口气:“这有啥不好的,春旱这么严重,大家手里还有点种粮,离开这里是好事。”
村里的几户人家有姑娘,姿色平平,不会是为了逃避选秀。
井水都枯竭了,大家看不到希望,只能去逃荒。
“二舅,水生他走了吗?”岁岁一手搂着苏南的脖子,声音软糯地问道。
“岁岁乖,二舅正是要给阿姐说,村里的人忒不厚道了,连李寡妇都带着孩子跑了,没人关心徐奶奶和水生的死活。”
说起那些薄情的人,苏南就很生气。
“娘亲,我要水生一起走。”岁岁聪明伶俐,昨夜他就知道娘亲要带着他离开这里。
“阿姐,还有林叔,村里人都以为他眼睛还看不见,也没人问他要不要一起逃荒去。”
“无碍,你让阿谨去给徐奶奶和林叔说一声,明儿个咱们一起离开。”
看着苏南抱着岁岁离开,江姝月补了一句:“让他们别带太多东西。”
“知道了。”
“月儿,婶准备了馍,你把这几个鸡蛋收拾好,路上给岁岁吃。”
江姝月过去的时候,就见苏婶和苏慧已经在准备路上吃的食物。
夜晚,见岁岁睡熟了,江姝月轻轻地掰开他的小手,抽出被他攥在手里的寝衣,闪身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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