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绿,令人目眩。我们每人早已换好硬币,急不可耐地就要下场。我把大家召集在一起,顶着嘈杂的喧闹声,高升宣布:“夜里一点钟,不管输赢,凯撒雕塑像下集合。”随后大家散去,李金生他们去玩大的,我们四人则各自抱着一台老虎机开始玩。这回来美国总有一种最后一次的感觉,所以一定要玩个痛快。我奓着胆子换了五十美元的硬币,塞一个硬币,拉一下杆,机器哗啦啦转一下,其他三位也煞有介事地玩着。一会这边高声叫喊,一会那边唉声叹气,我则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玩完手里的这堆硬币,绝不再换!”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就这样塞进去、掉出来,玩得不亦乐乎。只见我旁边的一个外国人,可能是玩累了,转了转肩膀摇了摇头,就离开那台老虎机。我则立刻横跨一步,顺势在那台机器里塞了两个硬币,拉了一下手柄,又回到自己的机器前接着玩。只听见旁边的机器吧嗒吧嗒,硬币掉个没完,旁边看热闹的妇人则欢呼雀跃,我不由地看了一眼,三个七!我刚刚那两个硬币拉出了三个七!太走运了。我不由得走上前去,看着机器里的硬币没完没了地掉下来,马上就要从钱槽里溢出来了,我那几个小伙伴赶紧拿着大可乐的纸筒帮我装钱。具体掉出来多少硬币我也数不过来,兴奋地对大家说:“你们一人拿一桶去玩吧!”就这样,我跟这台机器玩命到十二点多,把剩下的硬币都换成了现钞,大约不到三百美元。这是几次来美国,头一次有这样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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