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声音在旁响起,阴恻道:“你可不知道你那封信到了干爹那里,让干爹发了多大的脾气啊,干爹手下好不容易出了温大人这样的人才,你却做了这小人,干爹这次可是派我过来前交代过,要好好让你‘享受享受’呢……”
一听这话。
王七猛然瞪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他再次抓紧了温越的大腿,恐惧道:“温大爷,温太爷,你替我说说话吧……”
温越脸上露出微笑,摇了摇头,拍着王七的肩膀:“我刚才和你说了,小王啊,你路走岔了呀——”
温越心中冷漠,与王七之间虽然没有什么仇恨,但王七之前视他为敌,那就别怪温越不狠心了。
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残忍。
“来啊,给咱家带走!”
见王七还在纠缠,李太监怒喝,朝另一边发懵的卢一恩几人招了招手。
卢一恩反应过来,急忙和其他人把王七从温越的脚边拉开。
顿时,王七哭闹声音更大了。
“聒噪!将王七嘴巴塞住!”李太监又喝道。
卢一恩几人急忙在旁边寻找能将王七嘴巴塞住的东西,却一时间没有找到。
最后有人灵机一动,用刀将王七的尿骚裤子割了一片下来,这才堵住了他的嘴巴。
“带下去。”李太监摆手,又朝卢一恩道:“卢千户,你留下来,等会还有事情吩咐你。”
“喏。”
卢一恩应声,躬身在旁边站立。
李太监走到温越的面前,陪着笑脸说道:“温百户,这王七儿不懂事,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莫要因此与干爹不谐。”
温越急忙低头摆手:“李大人这话让卑职诚惶诚恐了,魏公是你我之父母,我一小小锦衣卫,怎么敢与魏公不谐?”
这话让李太监非常受听。
毕竟拜一名太监为父母,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而温越居然说魏忠贤是他的父母,这不仅对魏忠贤表了忠心,更是拉近了他和李太监的关系。
当即,李太监对温越更加欣赏了。
“温镇抚,我看你年轻,就大胆称你为一句老弟了。”
李太监笑着从另一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蟒袍和玉带:“温老弟,来,我亲自为你穿上。”
“这怎么敢……”温越刚要推辞。
“诶,别动!”李太监假装怒道。
温越只好站着不动,任凭李太监替他穿衣。
而这李太监手还不老实,穿衣就穿衣吧,手还一直在温越的身上摸来摸去,尤其是他有肌肉的胳膊,壮硕的胸肌,更是来回抹了好几遍。
这让温越鸡皮疙瘩都起来,恶心死了。
若不是委曲求全,已经是阉党一脉,他打死也不会让这李太监穿衣的。
李太监给温越穿完衣服后,退后两步,望了望,眼睛一亮,捂住嘴巴“格格”地笑了几声。
“不错,温老弟,这身衣服穿得相当好看!”李太监夸赞道:“若我是女子,定然会嫁与温老弟的。”
说罢,李太监还连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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