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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为什么没有离开萧家村出去闯荡,就是为了六婶。
六叔爱喝酒,喝了酒便喜欢打人,尤其是六婶,刘喜怕他走了,六婶哪天被打死。
听完萧辰煜说刘喜的事后,秦荽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苏氏。
叹了口气,道:“我帮他,你放心吧。”
见萧辰煜很想知道自己的方法,秦荽起了作弄的心,道:“此事暂时保密。”
说完,又正色道:“你再跑一趟祠堂,就告诉刘喜,先答应娶燕子,等他出来回家后,就以养病为由先拖几天定亲,当然,实在拖不过去也无妨,该定亲就定亲,该请媒人便请媒人。”
萧辰煜挑着眉尾,意有所指地问:“你有法子让他们定了亲也能退亲?”
秦荽笑得得意:“自然,还能让刘喜不被任何人指责半句。”
“行,我去跟刘喜说,接下来我就等着看我夫人如何施展玲玲手段了。”
萧辰煜回来的时候天快黑了。
他对刘喜说了后,刘喜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他对萧辰煜有莫名的崇拜和信任。
刘喜同意定亲,当时就被放了回去,萧辰煜陪着他回了家,又陪他坐了一阵子才回来。
天色渐暗,夫妻二人掌灯做饭吃饭,随后便早早就寝。
次日,萧辰煜和秦荽身着新衣去了村里。
秦荽引起了众多人的围观和指指点点,秦荽装作不知,落落大方的任由人看,反而是萧辰煜很不舒服,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六婶挤在人群里,跟左右人说:“这新媳妇可厉害了,让萧二做饭给她吃,她那双手是干不来活的,她要端汤萧二都说她端不得呢。”
旁边一个老妇惊讶地很:“不干活娶来作啥?供着好看?”
“可不是好看,你们瞧瞧那脸蛋,那皮肤,那身段,啧啧啧,我也瞧过镇上富户家的姑娘,也没有这么标志的啊。”又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羡慕又酸涩的说着。
燕子站在屋檐下,耳边是六婶几人的嘀咕,看着走过去的秦荽咬紧了牙齿愤愤不平。
同样的名声有损,可她却能嫁给萧辰煜,还被萧辰煜宠上了天,而自己呢,想要嫁给刘喜那样的窝囊废都要用尽力气。凭什么秦荽能顺顺利利,瞧她一身穿着、簪花饰物,哪一样不让人羡慕?
祭拜了祖先后,族长二叔公亲自取出了族谱,在萧辰煜的旁边添上了秦荽的名字,自此后,秦荽才是名正言顺的萧家妇了。
上完族谱后,萧辰煜和秦荽没有过多耽搁,收拾了东西便回了玄妙观的家中。
回去后,秦荽帮萧辰煜准备了去县学的衣物等等,还给准备了几盒线香,说是拿去送先生的礼物。
有人帮忙打理行李,萧辰煜乐得很,可没乐多久,道童来说观主请他过去一趟。
这房子虽然名义上是萧辰煜下棋赢的,实际上是观主送给他们成亲用的。无论如何,秦荽不愿欠人情。
她让萧辰煜等一等,从嫁妆里取出一木盒交给萧辰煜:“此乃我先生亲手制作的一串香珠,用材十分讲究,费了先生许多功夫,你拿去送给观主,以答谢他赠房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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