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长公主他们离开,原本想要过来看望太后的人也打消了主意。
木楠锦回到阚潮岩的身边,阚潮岩问:“太后没事吧?”
“应该没事。”
【只要长公主不在身边就没事。】
阚潮岩看眼站在抬上着急等待的长公主:“都说打在儿身痛在母心,现在的情况是伤在母身痛在儿心。你看长公主还真是孝顺,满脸焦急地站在台上迟迟不愿意离开。”
【呵呵,你要是知道她的目的,你就知道她有多么不孝了。】
阚潮岩又道:“我听说长公主是太后亲手带大的,太后最疼的人就是长公主。”
【亲手带大又如何,又不是亲生的,皇帝和太后一直以为长公主不知道这一件事情,殊不知长公主在五岁之时就有人告诉她不是太后亲生女儿。】
众人:“!!!!”
长公主不是太后的亲生女儿?
百官们十分震惊。
皇帝和太后吃惊地对看一眼。
太后对皇帝小声问道:“是谁告诉她的?”
皇帝微微摇摇头:“朕要是知道这一件事情,早就把人捉起来了。”
“哀家觉得她想给哀家下毒这一件事情与告诉身世的人有关,说不定就是对方指使的。”
皇帝沉着脸:“也有可能是她自己想这么做的。”
太后沉默不语。
此时,她太心痛了。
当成亲生女儿养大的孩子竟然要毒杀她,能不心痛?
皇帝知道她难受:“母后,您要回寝宫休息吗?”
太后摇摇头:“我还想坐在这里听听木丫头怎么说。”
皇帝抬头对寿公公道:“太医来了吗?”
寿公公看眼台下,见太医急匆匆地提着药箱了,道:“来了,太医来了。”
皇帝趁着太医给太后把脉,转身给阚潮岩一个眼色。
阚潮岩明白他的意思。
他转头对木楠锦低声道:“其实我听到过一件事情。”
木楠锦问:“何事?”
“我听说长公主并不是太后生的,而皇上之所以会善待长公主完全是看在太后的份上,长公主似乎也知道自己不是太后亲生的。”
【咦,老阚同志竟然也知道这一件事情?那他肯定不知道是谁告诉长公主这事的。】
阚潮岩没好气道:“木丫头,你怎么只顾吃东西不跟我聊天?只有我一个在说话多无聊啊,你要是不再说话,我可走人了。”
“说什么?”
【跟你说公主知道自己不是太后亲生这事是大卫国的国师告诉她的吗?说了你又不会信,我何必浪费我口舌,唉,知道这么多秘密却不能说出来挺难受的。】
阚潮岩:“……”
你不说出来,大家都会知道,所以你不用难受。
“噗——”
木楠锦听到有笑声,往声音处看了过去,见天怨已恢复了年轻模样,而笑声好像就是好出来的。
木楠锦对阚潮岩说:“我好像听到他笑了。”
阚潮岩回头看眼板着脸喝茶的天怨:“你应该听错了。”
其实他也听到了。
木楠锦拧了拧眉头:“我确实听到他在笑了。”
“反正我没有听到,你可以问问他有没有在笑。”
木楠锦看眼冷冰冰的天怨,觉得问也白问便没有出声。
皇帝和太后的脸色比天怨的还要冷。
没想到大卫国的国师有插手大长公的事情,而且是在长公主五岁时就告诉她这一件事情,也不知道大卫国的国师在谋划什么事情。
阚潮岩也想问问大卫国国师和长公主的事情,但又担心引起木楠锦起疑便没有继续长公主的话题。
皇帝派人送太后回寝宫,为了避免长公主接触到太后,送太后回宫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信,长公主都没有机会接触太后,最后只能离开回到观赛台观赛。
许成和杨波的比赛是在下午,他们曾被黑炭教导过,其他八级武者想在他们身上讨到便宜可不这么容易的事,最后他们都赢得比赛,进入第二天比试。
申时后,比武结束,
礼部右侍郎找到阚潮岩说:“阚大人,木大人,诸位大人和家眷们都在皇庄里聚宴,他们特意派我邀请两位大人到皇庄里聚一聚。”
阚潮岩纳闷了。
以往文武百官聚宴都不会叫上锦衣卫,因为锦衣卫办是替皇上办事,这些事情都令百官心里不快,所以锦衣卫们很少参与百官的事情,百官也不太愿意与他们亲近。
礼部右侍郎看向木楠锦:“木大人,你不会不赏脸吧?”
木楠锦看眼阚潮岩说:“他去,我就去。”
她与百官不熟,不想去到没有人跟她说话。
阚潮岩只能应了下来,等进到皇庄看到百官和家眷后,他终于明白文武百官为何邀请他们来参加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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