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木楠锦近半个月都在太金殿上值,自是知晓朝堂上为开创女科举的事情吵翻天。而大臣不同意开创女科举是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觉得女子各方面都不如男人,还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出来抛头露面就是伤风败俗。
如此迂腐的思想确实令人讨厌,让她特别想狠狠打大臣们的脸。
木楠锦看了看黑漆漆的洞口。
【里面这么黑,确定不是想灭口?】
刘百户:“……”
灭口是不可能的。
阚潮岩真正的目的是利用木楠锦的心声了解重犯。不过,这一招不一定能行得通,这才叫木楠锦过来试试。
刘百户催促:“阚大人他们还在暗牢等着我们,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拖拖拦拦浪费时间。对了,唐千户也在。”
木楠锦听他强调唐京锐也在暗牢,顿时感到牙疼。
【现在是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我喜欢唐京锐,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嫁不出去了,我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知道我对唐京锐没兴趣。要不我现在调头就走,那刘百户就不会再觉得我还爱慕唐京锐。】
“……”
刘百户特别心累,不想跟她多说,直接将人推进暗道里。
等关上入口后,里面的灯笼一个接一个的燃起火光,照明整个通道。
刘百户担心木楠锦会被牢里景象吓到,先提前给她提个醒:“木楠锦,暗劳里的犯人受过刑的模样和血腥味有可能会引起你不适,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到你。”
“哦。”木楠锦不在意地应了一声。
她以前见死人比吃饭还多,还会在乎血腥味?
半盏茶过去,他们终于走到地底的尽头。
尽头是一扇又高又厚的木门,门前站着上百名锦衣卫,每个锦衣卫的武功段数都在七品以上。
如果有人想要劫牢,还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打倒这些锦衣卫。
守门的锦衣卫验明刘百户的身份后才打开牢门,紧接着扑面而来的是令人作恶的血腥味。
各种痛苦的呻吟声和令人毛骨悚然地惨叫声是一声又一声地传入他们的耳里。
刘百户悄悄看眼木楠锦,见她脸上未露害怕之色才稍稍松口气。
重犯被关压在暗牢的最底层,需要通过层层身份验证才能放行,等他们来到最底层时已过去两刻钟时间。
紧跟着,里面传出争吵声。
右镇抚使邓兴朝压着怒火说道:“就按我说的,给他上酷刑,我就不信他不开口。”
唐京锐反对:“这个人身份肯定不一般,不到最后最好不要用酷刑。”
“唐京锐,我官比你大,你应该听我的。”
左镇抚使阚潮岩淡声道:“我觉得京锐说得对。”
“呵,唐京锐说得对?唐京锐说得对有屁用,他撬开那个人的嘴巴了吗?别忘了皇上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再问不出来罪犯的身份就要被降职,我不想降职,陈良力,江步直给我开门用刑。”
“是。”邓兴朝的人去开牢门。
“住手。”唐京锐一步上前推开邓兴朝的人。
邓兴朝怒道:“唐京锐,你是什么意思?”
唐京锐沉着脸:“我不希望大家动不动就用酷刑,这种做法与屈打成招没有区别。最后不仅会冤枉别人,造成许多冤案,时间长了,还会给锦衣卫抹黑。”
“你……”
阚潮岩看眼外面:“来了。”
邓兴朝怒色微顿:“什么来了?”
“刘百户和木楠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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