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聊表心意即可。”
听到太后的寿诞不会大办时,武宁悠一点也没感到惊讶,她早已猜到了。
因着从小到大,太后更偏爱南弦王多一点,圣上和太后之间早已有了隔阂,尤其是圣上这边,对于太后那是积怨已久。
初登宝座之时,若不是怕留了话柄在史官的手里,只怕圣上都不想迎太后进慈宁宫。
而且,圣上不大办太后的寿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他不想君熠有机会见太后。
别看太后贵为后宫之首,可其实她从先皇一走后就已失了话语权。
这座宫城说到底还是君凌安说了算,太后也是要受君凌安管制的。
所以,哪怕君熠从边关回来了,可对于太后这个养母,他亦是至今还未能好好的见上一面,私下里说说话。
只在回京那日,圣上为了彰显他们之间的兄友弟恭办了个家宴时远远的对视了一眼。
若是太后的寿诞真的大办的话,那么寿诞那日,太后和君熠自然会有机会见上面。
这是君凌安不愿意看到的,父皇之死,母后虽没说什么,可君凌安总觉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同往日有所不同,怕是知晓些什么。
可父皇之死,他行事隐秘,父皇走时,母后亦不在寝殿之中,想来是不知情的。
君凌安的心思就这么一直左右摇摆不定,一时觉得太后知晓了他的所做所为,一时又觉得是自己做贼心虚,才会疑东疑西。
若不是先皇刚走,太后要是再出了意外容易惹人起疑,君凌安怕是早就下手让太后下去和先皇同聚了,也省得整日里费心猜测和防范。
君凌安的这些想法,做为他最亲密的盟友,武宁悠自是都晓得的,所以她也猜到了君凌安此次定是不会大办寿诞,可她还有安排,这寿诞必须得大办。
想到此,武宁悠微支起身子,柔顺的黑发垂了下来,于无形中散发着一股子勾人的韵味。
“陛下,臣妾知晓,你心中有怨,这么些年太后也的确偏心太过了。
只是当日太后移宫一事,已然让朝臣们对陛下有了一些闲言碎语,陛下还是太子时,外头就一直有传闻,陛下与太后不睦。
当日只是移宫移得慢了一些,朝臣们就多有猜测。
若是太后的寿诞不大办的话,只怕又会……
陛下,臣妾知晓你担忧得是什么?
寿诞那日,臣妾定会太后身边尽孝的,还请陛下暂压心中的不快,将太后的寿诞好好的大办一场。
只有借此机会消了群臣们心中的疑虑,日后我们再谋划其他的事时,才不会引来各方的瞩目。”
武宁悠最后这一句,就差明着说若此次寿诞不大办,下次太后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朝臣中肯定是会有些风言风语的。
君凌安一听就懂了武宁悠的意思,他略一思索后便笑着说道:“还是悠儿思虑周全些,悠儿,你如此为朕分忧,朕该怎么赏你才好呢?”
武宁悠妩媚地笑了笑,“为陛下分忧乃是臣妾应尽之责,不需要赏赐的。”
“哎……赏赐还是要的,朕赏你个皇子可好?”
语毕,君凌安就已然把武宁悠又压回了锦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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