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和秦泽渊大吵一架,两人分房而睡。
秦泽渊末世前工作过度,身体超负荷运转高烧生病虚弱得很。
那天晚上,咚的一声,他从二楼摔落。
自此不利于行。
而他之所以摔下去,是孙启轩推的!
再往后,再往后……
不能再想,否则她要发疯,发狂!
她双手紧紧攥着,指甲抓破了丝绸床单。
身上一层绿莹莹的光球为之一盛。
许久,她才露出一抹艳丽到邪魅,嗜血如修罗的笑。
再多看这个名字一秒也觉恶心想吐,她直接拉黑了他。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
又是他!
阴魂不散!
再度拉黑!
睡觉。
因为这倒霉玩意打扰,周楚楚一夜没睡好。
梦里,她梦到孙家住进来的种种,真是鸠占鹊巢反客为主。
先是吃她的存粮,却给她和老公吃馊掉的饭菜。
让她给他们做杂活,稍不满意就打骂。
秦泽渊不懈地反抗,试图把他们赶出去,但他身体虚弱得厉害,
又吃那些馊饭菜营养不良,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瘦得跟排骨一样,
被孙启轩推下楼摔断了腿一直得不到治疗,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里还是他们的对手,
被他们一次次地打,打得浑身是血,俊脸破相,浑身每一块好皮……
恨!
恨!
她好恨!
恨他们,更恨那个眼瞎心盲的自己!
这一世,她绝不重蹈覆辙,她要让他们全部付出代价!
没睡好,周楚楚6点就起了。
公婆早早来信息。
“出了点小事,我们下午4点到家。”
“好,那你们慢点,注意安全。”
回完信息,趁着孩子们没到家,她决定去大肆采购物资,填充储物空间。
末世不知何时结束,要用的东西太多了,方方面面都要顾到。
时间很紧急,不能浪费分毫。
周楚楚立刻就出门前往车库。
但正好看到罗老太杵在门口往里张望。
看到周楚楚风风火火地出来,三角吊梢眼一翻,减削高耸的颧骨像能戳死人。
她阴阳怪气地说:“粗猪吃不了细糠,你这么好好的一个院子,居然全部种这些低贱的小菜!真是笑死人!”
“给你做少奶奶都不会做,难怪天天和老公打架!”
这个罗老太并不是小区里正儿八经的业主,而是她女儿当了人有家室的人的三,在这里金屋藏娇。
她女儿把她接过来照顾生活,她就把自己当成了贵夫人。
这人最是长舌,天天打探八卦,也不知怎么知道老公的身家,竟然恬不知耻地带着女儿登门好几次。
得亏是婆婆刘菊兰对她不假辞色,叫保安赶走她们。
但她不甘心,隔三差五地跑过来,只要她家有点动静,就少不了这个老太婆的身影!
她那住的别墅,在小区的最后面,还隔着一堵墙,走过来少说也有半小时,亏她能跑!
上一世,周楚楚对秦泽渊很恶劣,但对这些年纪大的挺忍耐,不会恶言相向。
奈何她的好心是驴肝肺,有些人年轻时候不是东西,老了后更不是东西。
重活一世,她不会再惯着。
“哪来的泼皮老鳖三,满嘴喷粪恶臭袭人!”
“好狗不挡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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