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主妇的这些年,温年交际极少。
除了一个谢青竹,她几乎断绝了一切交际圈。
在饭桌酒场上,到底是生疏了些。
“把手伸过来。”
温年乖巧听话照做,她指尖泛着淡淡的凉意,程晏生握在掌心,轻启薄唇:“岄府周家的人,以后会经常来往。”
怕划伤到包,温年另一只手稍稍抬着。
心里多少有些可笑。
程晏生脚步顿住,眸子深沉幽黑。
他的声音打头顶落下:“温小姐,你是心里对我的话有什么不满意吗?还是舍不得这个包?”
都不是。
“没有,反正也没场合背,给你拿去做个人情,也算是物有所值。”
“既然如此,那就别摆脸色。”
温年咬紧唇瓣,勾起的笑容很是僵硬无神。
紧接着,程晏生握住她手的指节,稍加力道收紧,疼痛自然而出。
她在想,他一定很恨她吧!
恨他意气风发的那年,温重堇把她这个包袱塞给他。
温年也恨自己,恨自己没出息不争气。
起初她贪恋程晏生冷艳的皮囊,想尽各种办法讨好他,哄他,直到后来,她忽然像是做了一场梦,梦中惊醒。
进门,温年见到了程晏生的朋友。
一个清俊冷雅的男人。
温年见得少,但也认得他:岄府的半边天周应淮。
他身侧随着名特别明艳漂亮的女子,跟她年纪相仿。
两人站在一起时,分外般配。
女人一直顾着跟程晏生交谈包包的事,温年无意撇了眼对面的周应淮,目光交触的瞬间,她看到他眼底的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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