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她那笔账上划掉了一百二十万。
睡一次一百万,加上她生病的医药费二十万,是卫宗亲自给温年送的账本去中山苑。
“温小姐往后都住在这,不回南水湾了吗?”
温年大病初愈,面目苍色。
“过两天就回去。”她站在门口边,手捧账本,身上穿着的裙摆任风飞扬。
程晏生既然回来了,温年不能再躲。
她总归是要回去扮演角色,跟他过着外表光鲜,内在腐烂的婚姻生活。
卫宗离开时,给她鞠了一躬。
下午三点跟秦让约了课。
怕误了点,温年赶得匆忙,在路上和车撞尾,她全责赔款受罚。
在交警队处理事故,误打误撞的,遇上沈轻舟。
沈轻舟眨眼儿一看,那蔓妙婀娜的身段,还能是谁?
是他那冤种兄弟独守空房的老婆。
他笑着上前攀谈:“温年,还真是你啊!我以为自己看错眼了呢!”
正跟交警交谈着事项,闻声温年一瞬间没回神。
“轻舟哥。”
“沈先生,这位是你朋友?”
一旁的年轻交警问了声,沈轻舟说:“对,她是出什么事了吗?车蹭了还是撞着了人?”
“撞尾,没多大事。”
“这样啊!”
交警看在沈轻舟的面份上,事故解决得很快。
两人一道儿出门,沈轻舟看了眼温年的车,左边车灯撞坏了一个:“嫂子这是去哪,开得这么急?”
“去上班。”
沈轻舟有些诧异,倒也没点破:“那开车注意安全。”
平日里她跟程晏生身边的人,走得不近,最多的交情也就是打个照面。
沈轻舟帮忙是情分。
“刚才的事,谢谢你帮忙。”
“不客气。”
外面忽然下起绵绵细雨,温年没打伞,迎着雨往外走,身姿看上去有些羸弱。
沈轻舟勾了勾唇,甚是玩味。
他赶着去碧桂湾,程晏生在那。
外边是一片白日,碧桂湾的舞厅早落下黑幕,妖娆艳丽的女人在舞池尽情扭摆,整个大厅摆了一圈颜色精美的酒。
隔间里铺着一张麻将桌。
坐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是周应淮跟叶词安。
几人都是打小的交情。
沈轻舟提步进去:“晏生呢?”
“角落里补觉。”
按照进门往左的位置,沙发角落,半躺一个颀长的身形,个高腿长,一半小腿掸在外边,一看就知道是程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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